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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婊子到底是勾搭上了誰?竟然能生出這麼好的孩子來……&rdo;他越看段珀越覺得美麗:&ldo;我的部下中有這麼漂亮的男人嗎?&rdo;
段珀意識到了父親那目光灼灼的注視,就不甚自在的一撅嘴,又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段提沙的頭腦繼續運轉著:&ldo;會是誰呢?應該不是小兵們,他們沒有膽量去碰我的女人;漢人軍官們?那幫傢伙向來挑三揀四,怎會看得上一個小婊子?再說小婊子是被關在房裡的,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外人……這nnd,難道小婊子是被老天爺給操了?!&rdo;
段提沙直著目光絞盡腦汁,無論如何想不出任何端倪來。最後他脫下鞋子爬上床去,和段珀面對面的側臥了。
相視片刻後,他忽然把腦袋探到了段珀眼前,又很滑稽的撅起嘴巴,同時發出了粘膩的鼻音:&ldo;嗯……&rdo;
段珀會意的張開了嘴,有氣無力的也做出了回應:&ldo;啊……&rdo;
然後段提沙就像一隻長嘴蜂子似的湊上去,攫住了段珀那花蕊一般粉紅尖細的小舌頭。
段珀知道父親喜歡這樣的親熱方式,所以抬手摟住段提沙的脖子,極力把舌尖伸給對方。而段提沙輕緩持久的撩撥舔吮著,有滋有味,好像兒子是個糖人。
炎熱的時光日復一日的消逝而去,在這年的九月份,軍醫又來了。
段珀很反感的做出了抵抗,可是在段提沙的威脅和勸哄之下,他最後還是被強行按在了床上。針頭刺入血管,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鮮血被抽出身體,然後當做肥料潑灑在了窗外的一簇花糙叢中。
他在一種莫名的恐慌中顫抖了身體,開始大喊大叫著想要掙紮下床。所以段提沙在抽血完畢後就合身壓向了他‐‐這的確是個最好不過的招數,因為段珀總不能把他剛剛失血的父親推下去。
段提沙的鮮血被慢慢注入他的血管中,可這並沒有讓他感到元氣增加。在段提沙的壓迫下難耐的扭曲了身體,他於一種莫名的刺激中嘶吼起來。聲音穿透薄薄板壁,他變成了房中一隻小小困獸。而段提沙用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面板肌肉來感受著兒子的不安躁動,就覺得眼下這一切非常有趣、非常成功、非常勝利!
於是他怪聲怪氣的笑了起來:&ldo;嘿嘿嘿嘿嘿……&rdo;
笑過一氣後他低下頭,用嘴唇堵住了段珀那震耳欲聾的嚎叫。
段珀真是厭煩死了這種類似換血的行為‐‐可是面對著剛剛流失了四百毫升鮮血的父親,他又能怎麼樣?
他在頭暈目眩的不適中無力起床,只好閉著眼睛大聲抱怨,又把兩隻赤腳在蓆子上亂踢亂蹭。段提沙坐在床尾,像逗弄小動物一樣,用手指輪番去搔兒子的腳掌。段珀癢的大笑不止,慌裡慌張的就伸直雙腿,把兩隻腳緊緊蹬在了段提沙的胸膛上。
十二月份,段提沙那位於叢山深處的城堡莊園竣工了。
莊園四周皆是人跡罕至的峭壁雨林,通往外界的道路上機關重重、關卡林立。段提沙為了節省出入交通的時間,甚至派人出去和幾位手眼通天的軍火商進行接洽,想要購置一架直升飛機回來。
莊園內部是極盡所能修飾裝點了,不但房屋美輪美奐,而且附有花園和游泳池,以及水淨化系統和發電裝置。段珀還有點兒小孩子心性,興高采烈的喜遷了新居‐‐然而就在當晚,軍醫拎著醫藥箱子又來了。
這回他表現出了堅決的反對,並且試圖在遼闊莊園內四處逃竄。不過段提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