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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對方顯示正在輸入
過了一會兒，直接一條訊息彈了出來：
【凡老師，我有件事想請教你。】
凡澄鬱把這條訊息給江緒渺看了。
江緒渺立馬打了兩個字過去：【你說】
又是顯示正在輸入
可是這次的訊息沒有立馬發過來，明顯發訊息的人在遲疑。
這邊的兩人等了半天也不見回復。
凡澄鬱心急如焚：&ldo;她要說什麼啊？&rdo;
江緒渺表情也很困惑，搖搖頭，&ldo;完全不知道。&rdo;
和左千尋走到小區門口，餘牧明顯心不在焉。
到底要不要問那個問題？凡澄鬱會不會覺得很奇怪，畢竟她們並不熟悉。
可是，她心頭的確是很困惑。總得找辦法，找人來解除她心頭的疑問才行。
兩人飯後踱步在小區綠化，左千尋察覺到餘牧全程不言不語，以為她是想睡覺。
&ldo;是不是困了？&rdo;
餘牧也搪塞過去，說是自己困了。
&ldo;困了，那我們趕緊回家睡覺。&rdo;
午後，躺在床上，餘牧翻來覆去完全睡不著。
問吧，應該是可以問的。
看江老師和她物件就是很和藹的型別，應該不會有什麼的。
餘牧不停地為自己做心理建設，最終拿出手機，斟酌許久，還是將那條訊息發了出去。
【凡老師，我想知道，喜歡女生是什麼感覺？】
凡澄鬱這邊等到花兒都快謝了，終於收到了餘牧的訊息。
看到內容的時候，說不驚訝是假的。
彷彿是一個老姬仔看到小姬仔的困惑，曾經的她也是這樣自我懷疑過來的。
凡澄鬱噼裡啪啦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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