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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陽見狀,不由得扶額嘆息,她本來還當這事沒有難度,怎麼到期兒這裡,就徒生變故了呢。女帝和聲了幾句後,便藉故讓凜王先行離開,自己好勸解天佑期一番。
凜王應聲答下,離去時他心有所感,餘光望向坐上的少女,少女雙頰緋紅,眼眸濕濡,手撫在心口處呼吸急促,像是在竭力壓抑著什麼,見他望去,少女握緊胸口衣襟的手指徒然捏得煞白,唇瓣幾乎咬破。凜王頭一次在行禮當下愣住,一息間才回過神告退。
大廳內只剩下女皇與天佑期二人。
那人離去前的一眼複雜不明,一時間天佑期不知從何問起,萬千思緒亂作一團,根本無從下手。天清陽和藹笑道:&ldo;期兒,母皇還是頭一次見你如此慌亂呢。&rdo;
&ldo;母皇……&rdo;天佑期急著解釋,但想到前世今生截然不同的凜王,不由得疑慮重重,她斬釘截鐵道:&ldo;母皇怎麼不說清楚,我的命定之人就是北秦國凜王殿下,這裡頭又有什麼因由,請母皇別在滿著兒臣了。&rdo;
天清陽輕嘆一聲,拉起天佑期纖細的手腕,那裡有天佑期用紅線綁起的白鳳玉佩,玉佩小巧玲瓏質地剔透溫潤,系在雪白的腕皓間更顯其精緻。
女皇手指輕撫著玉佩,眼中極為專注。&ldo;母皇問你,你是不相信母皇嗎?&rdo;
天佑期啞言,天清陽從來都是最寵愛自己,她又怎麼會不相信呢?但有女帝一人力挺就夠了,這裡頭和凜王何干
天清陽再接再厲道:&ldo;母皇當年留了玉佩給你,是早認定了你才是夏朝下任女帝的繼承人,即使是……偶有偏差,母皇亦會護著你平安登基,凜王與朕早有約定,師太算過他的命數,是你今後最大的助力。&rdo;停了半響,女帝憂心忡忡道:&ldo;期兒,你真的不願相信母皇嗎?&rdo;
助力,怕是最大的阻力吧!天佑期壓下心頭的排斥,看得出女帝是不打算把她與凜王的約定說出來了,天佑期勉力笑道:&ldo;母皇竟然安排妥當,期兒當然沒問題。&rdo;
反正和她的目標無甚差異。
西郊獵場林木蔥鬱水草豐沛,初春之時出來活動的動物繁多,其中成群野鹿引來的猛獸不計其數,夏朝每年的春獵便是在此地舉行。
難得三國的使者齊聚夏朝,今年的春獵便顯得尤為盛大隆重。夏朝一眾的顯貴子弟聽聞是女帝親自主持,全都趕了過來參加春獵,以博得女皇的青睞賞識。
天佑期漫不經心的跟在女帝身後,身著與天佑瀾相似的胡服勁裝,兩人一左一右跟在女帝身後,少女冷眼打量著前世熟悉的世家子弟,他們只從知道跟在女帝身旁的人,便是新出爐的安陽公主,莫不暗暗打量,估算著這新公主的價值。但天佑期緊跟在女帝身後,實在沒人敢上前試探。
袁軍與徐聞兩人率先到了獵場,錢海燕與凜王另有急事,要晚些才到。袁軍一進西郊獵場,便直接拉著徐聞過來拜見女皇,行禮解釋後,又大大咧咧的向天佑期問安。
&ldo;安陽公主也來參加春獵,袁某記得公主不久前感染風寒?現在可是貴體痊癒了?&rdo;
天佑期尋思著哪裡不對,子寧為人極守禮節,怎麼又晚來了獵場,這其中一定有貓膩,發生了前世與她認知不符的事。想起之前特意派了人去西行館,卻讓凜王全數婉拒回來,實在氣悶。
&ldo;袁使者有心,本宮已經痊癒。&rdo;天佑期語氣淡漠的打起官腔。袁軍一副沒看出的粗心樣,關切問起:&ldo;那安陽公主一身胡服,可是要與大家一同比武狩獵?&rdo;
&ldo;本宮不懂騎術,倒讓袁使者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