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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說,我都懷疑那個傻|逼餓死在裡面。」嚴續就像個毫無感情的語言糾錯機。
「對,餓死掉、反正!」阿佩倫又強調一邊。
朗聞昔看著阿佩倫的眼神就像看自家的傻兒子一樣,只長個子不長腦子,一頓飯能幹掉六個大包子,但你要是問他買包子花了多少錢的時候,他要掰著手指頭跟你算。
「乾爹,下次給你買點六個核桃。」朗聞昔拍了拍坐在副駕上的阿佩倫。
「六個核桃是什麼?」阿佩倫轉過來的臉,沒有帥氣只有傻氣。
「好喝的。」嚴續面無表情的補充道。
阿佩倫一聽能吃能喝的東西,立馬來了精神氣,高興喊道:「謝謝,乾爹。」
「朗哥,我們時候上去逮人?」嚴續轉過身問道。
「不急,我們不知道對方身上有沒有兇器?萬一有槍枝,就算你是世界搏擊冠軍也沒有用。」朗聞昔的話音剛落,阿佩倫就指著嚴續接話,「乾爹嫌棄你,西班牙搏擊冠軍,哈哈哈哈,廢物續續。」
「閉嘴!吃飯!」嚴續剜了一眼阿佩倫,用魚丸堵住了他的嘴,但凡阿佩倫一張嘴就能讓嚴續氣得腦殼兒疼。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朗聞昔伸了個懶腰問:「這邊有廁所嗎?」
「乾爹,可以隨地大小便。」阿佩倫轉過頭說道:「要一起去噓噓嗎?」
朗聞昔掃了一眼阿佩倫期待的小眼神說:「我不跟未成年的小男生,在野地裡比誰撒得遠!」
「沒勁兒。」阿佩倫轉過身,成寒在後座調侃他:「小倫子的兒化音跟續續學得挺不錯啊。」
朗聞昔好久不撒野尿了,醞釀了一會兒,心想著還是再走遠點再撒。
就在他提上褲子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在他轉身之際一股強電流自他的腰間傳到了全身,麻痺的感覺讓他全身不自覺地痙攣,他剛要張口求救時就被粘了乙醚的帕子捂住了口鼻,隨即失去了意識。
當朗聞昔醒過來的時候,他被周圍點燃的蠟燭晃得眼睛發痛,等他意識到自己被綁在靠背椅子上的時候,他的臉被人從身後輕輕地撫過,指尖在他的面頰上輕佻地滑動,對方的呼吸就灑在自己的耳邊,帶著毫不遮攔的欲|望。
面前架著的手機和電腦正在記錄著全部的過程,朗聞昔極力剋制著自己聲音中的顫抖,問道:「你是誰?想做什麼?」
「你不是都猜到我是誰了嗎?」男人的聲音低沉中著疲憊,「你看看,這周圍的畫。它們實在太美了。」說著,男人的手就從他的領口鑽了進去,手指上薄薄的繭子摩挲著他的鎖骨。
朗聞昔閉上眼,忍著心裡泛起的一陣陣噁心,又一次問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男人的聲音極其的緩慢,「我想把你做成我、的、東、西。」說著,男人俯身親吻舔|舐著朗聞昔畸形的耳廓,「真漂亮啊。」
朗聞昔被這種濕噠噠的感覺給徹底噁心到了,他猛地用身體帶動椅背頂開了男人,同時也讓自己能夠直面面對著男人。
男人穿著影片中的黑色風衣,一臉消瘦的模樣已經看不出從前的樣子,鬍子拉碴不修邊幅的模樣,倒有點像流浪藝術家的氣質,他把玩著手中尖銳的刻刀,慢慢的走向了朗聞昔。
「胡、明、翰!」朗聞昔見過他,並且他就在被自己頂掉的拍賣名單裡。
朗聞昔猜的沒錯,兩年前在他的第一次歐洲巡迴畫展中,就見過這個男人,他頻繁的出現在展館內,遠遠地盯著自己,每當想要靠近他的時候,便會轉身走人。
好像這個男人不是來看畫展中的畫,而是畫展中的自己。自己在他的眼中更像是一件展品。
也就是從那時起,朗聞昔接二連三的收到了被打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