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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心並未聽懂其中含義,緊記著自己來桑格城的目的,只道雲歸是在轉移話題:“舅舅你別想轉移話題,就算我什麼也不懂,我也知道軍餉不會是石頭做的,你就是故意讓他們送一堆石頭去錦陽關。”
雲歸倒是有點驚訝方心能看破,也沒表露出來,冷靜的開口:“既然知道孤是故意的,你還來做什麼。”
“舅舅知道當官的不清白,手底下有人意圖貪汙,不敢放真金白銀。”方心一臉肯定,拍了拍胸脯保證:“但我不會貪,我可以把軍餉原原本本的運到錦陽關去。”
“就憑你?!”雲歸表示很不信。
一直以來,方心都是一個不學無術且毫無擔當的人。
然而方心卻搖了搖頭,又很有自信:“不是憑我,是憑我家天哥足夠牛逼,還有落草山的弟兄們,他們足以讓這些軍餉完好無損的抵達錦陽關。”
落草山的弟兄們,的確是,連他也不敢小覷。
“你家天哥?!我怎麼記得,他是我皇宮裡的人,被你佔用了十年,就變成你家的了?!”雲歸故意說道。
方心立馬應道:“天哥就是我家的,誰也別想跟我搶,舅舅你也不可以。”
雲歸呵呵一笑,不去拆穿她的小心思,大手一揮:“既然你這麼有把握,孤便把這批軍餉交由你,若是出了紕漏,便由你墨城抵上。”
“抵就抵!”
遠在墨城的府尹大人再次打了個噴嚏,張望了一眼落草山方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勁。
方心守著雲歸親筆寫好了發放軍餉的聖旨,滿意的拽在手裡。
正準備離開書房,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立馬就調轉回去,拿著聖旨,趴在雲歸的書桌上,笑嘻嘻的看著他,頗有幾分諂媚:“親愛的舅舅,您看我送軍餉去錦陽關,這千里奔波,路途遙遠,天氣還這麼熱,是不是該有一點點賞賜啊。”
“你想要什麼賞賜?”雲歸也沒反駁,慈愛的看著方心。
方心立馬說道:“羽林禁軍,大統領!”
“羽林軍統領都多大年紀了,你要他做什麼?”雲歸疑惑的說道。
“呸呸呸,那糟老頭子我要他幹嘛。”方心趕緊拍了幾下嘴,只道自己沒表達清楚,笑嘻嘻的改口:“舅舅,我要羽林禁軍大統領的位置。”
雲歸沉默了一瞬,才從座位上走下來,看著方心:“你一年進宮兩回,要這個位置做什麼。”
“怎麼,你這是玩膩了,打算搬到桑格城回宮裡來住了?”
“哎呀,舅舅,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吧,等我把軍餉平安送到錦陽關回來,你把羽林禁軍大統領給我,怎麼樣。”方心不想說道太多,只想讓雲歸給她一個結果。
雲歸像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輕笑了一聲:“依你!”
“謝謝舅舅!”方心立馬甜甜的笑了,再也沒有後顧之憂,揮手就走了。
走得一副拽樣,看得雲歸都被逗笑了。
這孩子,開始有想法了。
待方心走後,一名護衛竟暗自入了書房,將一疊名單奉上,雲歸只瞄了一眼,便輕描淡寫的說道:“身為父母官,格局還不如一個小丫頭,都處理了吧,不必再留了。”
方心卻並不知這身後事,拿著聖旨,哼著歌,滿心歡喜的出宮。
方日天帶著人,自覺等在宮門外。
等了小半刻,宮門裡就出來一行人,三五個當官的,左右簇擁著中間一個錦衣華服的男子,有說有笑的從宮裡出來。
雲廷熠。
半雲國太子。
雲廷熠端著手,從宮內出來,幕僚不知說著什麼,哄得他心情極好。
卻在出宮後,側眼瞥見了方日天。
雲廷熠覺得眼熟,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