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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匯演開始那天,輪到《原野》的場次前兩個小時,演員們就在後臺就位了。
駱京書穿上那身紅衣時,大傢伙差點沒敢認,兔子領減弱了他的狐狸味兒,看起來……居然還挺乖巧的。
賀冬扯了扯自己的皮草大襖,還有裡面的囚服,低下頭,眼神閃爍,“感覺不太對啊。”
“不太對就對了,你是囚犯,人家村花,對什麼對。”
何風雪探出手,摸了摸衣服表面,“料子好好,陸約對你也太好了,這樣的衣服能搞到手。”
“是他爸收藏的。”駱京書拽了拽衣袖,衣服剛剛好,半點大的都沒有,但穿在身上確實很舒服。
“先上妝。”甘孝柑把賀冬從椅子上拎了起來,她揮著化妝刷,“村花先化,囚犯最後。”
甘孝柑在網上是個小有名氣的美妝博主,她對化妝信手拈來,能很快化出一個符合演員又恰合角色的妝容出來。
花金子的妝很好化,駱京書也異常適配這個善良聰明又有自己的小算計的鄉野女性。
駱京書的眼型不需要再強化,沿著眼周暈染淺色的眼影即可,他面板太白,粉底液也得使用顏色深一號的。
但他是男生,所以借用了頭套,腦後挽了一個髮髻,髮髻上還插了一朵紅豔豔的月季花。
一眼看去,若忽略身高和肩寬,當真不辨雌雄了。
妝容全部確定無誤後,花金子扶了扶自己的老太婆頭套,“老了五十歲有沒有?”
沒人安慰她,紛紛點頭。
劇裡只有兩個女角色,花金子算一個,焦大星母親算一個,焦大星是一個愚昧的老年農村女性,對兒子焦大星管得很嚴,焦大星性子軟,母親也怕,媳婦兒花金子也怕,兩個人掉水裡還沒死,他就會先跳進水裡一了百了。
於祈上完洗手間回來,驚異地告訴大家,“外面有人送了兩個花籃!”
“而且還是很少見的紅白荷花和蓮蓬,好多路過的人拍照呢。”
上臺前的最後十來分鐘,駱京書和小組成員迅速把臺詞過了一遍。
佈景早已經準備好。
一輛火車頭出現在觀眾視野內,薄煙嫋嫋,賀冬邁著踉蹌的步伐第一個上場,他逃出來了,他要復仇!
何風雪蹲在地上,手裡卷著劇本,但眼睛卻看著賀冬的表演,“說真的,賀冬演得不錯,可一看他我就想笑。”
賀冬的獨白結束後,該何風雪飾演的白傻子上場了。
何風雪嚥了一口唾沫,他扯了扯衣服,把劇本丟到一邊,拾起地上的道具鞭子,高聲唱:“年過一十五,衣破沒人補,白天要放羊,晚上老婆想……”
仇虎一聲大喝,打斷了白傻子的暢享,白傻子嚇得跳了一跳,拔腿就跑,仇虎攆上,正伸出手去,白傻子卻被絆倒在地,“哎喲喂!”
何風雪本就臉小,臉上五官也生得靈,做什麼表情都自然靈動,引得底下觀眾連連發笑。
方曦也來了,他坐在第一排中間的位置,和一旁吳汲說:“多虧你搞到了票,不然我跟陸哥可就錯過了這麼可愛的小男生。”
吳汲皺了皺眉,“不要和我聊這種話題,我恐同。”
沒勁。
方曦把臉轉給旁邊陸約。
陸約也婉拒,“專心看戲。”
仇虎與白傻子這一情景結束後,佈景很快改換成了在農村房屋中的境況。
中間擺上了一張痕跡斑駁的四方木桌,兩條長凳,旁邊擺上一個老舊掉漆的櫃子……
方曦正經學編劇的,國內外各式各樣的劇本他看了不少,《原野》作為曹禺作品,他當然也熟知。
這一場是花金子和焦大星的戲,他知道花金子是駱京書反串的,早就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