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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至忽地傾身過來，指尖捏住了秦有渝的下巴，又仔仔細細地瞧了個遍，嗓音低而危險，「雖然你會咬人，但長得好，應該能賣個好價錢的。」

「放心，念在你跟過我一場，我會替你找個好的下家。」

第29章 一對黃泉鴛鴦也不錯

秦有渝的呼吸猛地一滯。

若是別人說這樣的話，她未必會信，但唐至這樣的人，是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的，而且肆無忌憚。

她猶記得，她第一次去十五號公館的時候，這個真·禽獸就將她困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裡，足足七天七夜，直到她屈服。

那段回憶太過深刻，內心的恐懼被喚醒，極快地傳遍了四肢百骸，哪怕她剋制著不讓自己露出害怕的情緒，臉上的血色還是褪了下去。

唐至欣賞著她的表情，胸口堵著的鬱氣稍微消了些，他輕哼，「秦有渝，你也知道怕啊，嗯？」

他湊到她的耳畔，逗樂般的，「不然，你求求我啊，說點兒好聽的，沒準我就捨不得了。」

秦有渝抬眸看他，紅唇輕啟，一字一頓，「你去死吧。」

唐至絲毫不惱，強行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話語越發賤，「那不好意思了，我就算死，也會拖著你一塊兒的，黃泉路上有你相伴，我也不會寂寞。」

「做一對黃泉鴛鴦，也挺不錯的，你說呢？」

秦有渝撇過頭，不再搭理他，對於他這種人，越理會越來勁。

說話間，車子抵達目的地，停在了一個郊外的會館門口。

秦有渝沒有來過這兒，但也知道這麼個地方，低調奢華，貴族聚堆的地兒，走會員制度，而且是邀請入會的。

秦有渝被唐至拽下車，進了會館後，他盯著她身上那簡單的白t和牛仔褲一眼，然後拎著她去了頂層的房間。

約莫一分鐘後，貝助理送來了一條裙子。

唐至將裙子丟到她面前，抬了抬下巴，命令，「換上。」

秦有渝冷笑了一聲，拿起那件裙子，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臉上。

唐至難得不和她計較，抬起手看了看腕錶，站在那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秦有渝，痞裡痞氣地笑，「秦有渝，你不換，是想我親自動手幫你換？」

他朝她走近一步，目光曖昧，「若是，我也不介意。」

論不要臉，誰人能比得過他。

秦有渝閉了閉眼，雙手用力攥緊了，好一會兒才僵硬地鬆開，她拿起那件裙子，轉身去了浴室。

換上裙子後，因是齊肩的款式，袒露出了纖長的脖頸和漂亮的鎖骨，唐至握著她的肩膀看了看，開啟了桌子上的一個首飾盒，取出裡面的鑽石項鍊，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這個鑽石項鍊並不是上次那一條，鑽石更大更閃亮。

秦有渝如同布娃娃一樣被他擺弄著，直到唐至心滿意足，才拉著她出了房間的門。

電梯抵達二層，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包廂的門口。

唐至挑起秦有渝的下巴，親暱地提示，「我勸你還是笑一笑，端著這冷冰冰的臉，可賣不了好價錢了。」

秦有渝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充耳不聞。

「等下別怪我沒友情提醒你啊，嗯？」

話落，唐至長臂一把攬住了秦有渝的細腰，推開了包廂的門，強行摟著她走了進去。

第30章 正經的關係

包廂裡已經坐滿了人，大家的視線齊刷刷地掃了過來，落到他們的身上。

秦有渝快速地環視了一圈，並未見到唐至口中所謂的「買家」，而是一群衣衫華貴的男男女女。

她的眸底閃過一絲困惑，便了解過來，唐至是故意在嚇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