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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徐文清。
“文宏,你別那麼擔心。”議事廳內,眾人正在等待子桑聿過來;盧錦正和江宇行坐在徐文宏的旁邊,發現他一直心不在焉,憂心忡忡。
“你叫我怎麼平靜得下來…”徐文宏抬眼看了看坐在對座的徐文清,她仍舊是一副淡漠的模樣,不禁又嘆了一口氣:“身為女子,參加秋試本就是過錯,這一次在三軍面前暴露了身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軍中多少人對此事議論紛紛。”
“文宏你這話卻也有不對。”坐在一旁的李新開了口:“自古以來雖是男子主外,女子主內,可是女子參加秋試,也不能說是過錯,所謂巾幗不讓鬚眉。反倒是文清身為女子還願意投身戰場,這次報捷功勞也頗大,功能抵過。”
老臣們一概沒有發表言論。
對於徐文清的事情,功能抵過不錯;但是此後,是不能接受一個女子指揮三軍了。
“屬下拜見皇孫殿下。”
門外侍衛一眾行禮,打斷了議事廳的爭論。
九月較涼、近日子桑聿染了些風寒,精神才將好了一些;今天前來,穿著平時的袍子,外邊還裹著一件黑貂大髦,襯得她的臉色更是蒼白。
“臣拜見皇孫殿下——”
後頭兩個小廝跟著前來,忙著給子桑聿整理上座,在原本的軟墊上又鋪了一層綾羅;另一人則是拿熱湯來衝了薑茶,擺在上座小桌旁,供子桑聿服用。連信也隨著進來,在下座的一個空位坐下。
“起來罷起來罷。”子桑聿緊了緊身上的大髦,一手扶著桌上的薑茶,淡笑:“近日精神不是很好,讓你們見笑了。”
“殿下哪裡話。”公孫政皺著眉頭,見子桑聿這個模樣就心疼了幾分:“聽聞殿下染了風寒,不知道可嚴重?御醫們開的藥可曾管用?”
“喝了好幾天的藥,我都快成藥罐子了。”子桑聿自己打著趣,見殿上的人都是一副擔憂模樣、那邊徐家兄妹倒是不在狀態。“勞王爺費心了,今天精神好了許多,只是仍舊有些發熱,又覺得體寒,故這般模樣。”
當下便示意自己身上的黑貂大髦和上座軟墊。
“殿下這些日子以來一直為復延勞心勞力,連老臣們都自愧不如。”又一個忠心的□□老臣李常開口了:“如今中原地域大局已定,柏家政權大勢已去,殿下可不必過於憂心,臣等自會為殿下分憂,還望殿下多保重身體!”
“李將軍放心罷。”
座下徐文清看了一眼那淡笑的人。
之前攻城的時候你尚且好好的,怎麼才閒下來,你就染了病?徐文清心底裡閃過一絲不悅,又驀地一驚:我怎麼開始關心了你的身體!徐文清有些慌亂。聽聞子桑聿和那柏家皇帝的女兒柏傾冉感情極好,如今柏傾冉還身懷有孕,他們……
“文清!”
“啊!”
徐文清回過神來,只見議事廳裡的人都看著自己。看了看對座,正是自己的兄長徐文宏叫的自己。“殿下喚你。”
上座的子桑聿不禁笑了。
這徐文清,怎麼總喜歡走神?
“抱…抱歉殿下。”徐文清忙磕頭行禮:“方才我…”
“無礙,你不必緊張。”子桑聿仍是淺笑。“近日來,有關於你的言論很多,相信不用我明說,你也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文清知道。”
“也莫等殿下開口了,”前邊的公孫政回過頭來看著她:“一切事情,你們兄妹二人總得交代清楚,此事不同兒戲,有千千萬萬的人看著。”
徐文宏也從原本的座位走了出來,和徐文清一同跪在議事廳中央。
“臣妹,原名徐逍。”徐文宏知道妹妹的難處,面對這滿堂臣子的目光,自己這個當哥哥的總得出來為她擋著。“與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