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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白卻再也沒有回頭看他一眼,逕自走出了房間。
這個時候已經臨近中午,再過幾個小時,生日晚宴就要開始了。
這個時候是最混亂的,袁家洞開大門,所有賓客全部緩緩入場,有些從內地或國外趕來的貴客已經被安排在袁家住宿,各家的隨從保鏢全部混在一處,很容易在袁家碰上生人。
朗白沒有挑大路走,而是順著花園小逕往自己的院中走去,只聽遠處傳來隱約的車輛和人聲。
突然一個普通清潔工打扮的男人匆匆迎上來,在朗白身後跟了幾步,低聲道:&ldo;一切都準備妥當了。&rdo;
&ldo;羅斯索恩那裡也準備好了嗎?&rdo;
&ldo;是的,蛙人隊伍也都已經安排妥當,甚至連醫療人員都已經隨時待命。&rdo;
朗白點點頭,腳步不停的往前走去。那個男人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後邊,忍不住又問:&ldo;羅斯索恩先生說,如果白少有什麼其他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也可以儘管……&rdo;
&ldo;不需要了。&rdo;朗白淡淡的道。
那個男人低下頭:&ldo;是。沒什麼其他吩咐的話我先去了。&rdo;
朗白頓了頓,突然低聲道:&ldo;‐‐等等。我們家負責警衛調動的,有一個人叫劉餘靖,這人你是見過的吧?把他給我叫來,我立刻就要見到他。&rdo;
那男人一驚:&ldo;他不是大少爺身邊的親信嗎?您要見他幹什麼?&rdo;
&ldo;他有個把柄在我手上‐‐總之你別管,把他給我叫過來,我有話吩咐他。&rdo;
&ldo;……是。&rdo;那男人一低頭,就像來時那樣無聲無息匆匆走開了。
正午的太陽升上中天,但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天空出現了厚重的雲,慢慢遮蔽了太陽。
朗白抬起頭,只見遠處的雲層逐漸集結,泛出陰沉的色彩。
&ldo;果然今晚會下雨啊……&rdo;朗白擋著眼睛,喃喃的道。
下午袁騅一直覺得自己眼皮在跳,滿心火氣,卻無從發洩。
他跟父親說他出去接待幾個貴賓去了,實際上去的是王家棟,他自己則偷偷帶人潛入醫院,準備帶心腹把齊夏國從手術臺上換下來。
畢竟是跟著他一塊長大的手下,又是外公家特地派來照看他的,這麼多年下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如果連齊夏國他都沒辦法保住的話,以後袁家誰聽他的?
就算以後他真的取代朗白當上掌門,也沒有人把他這個正牌嫡子放在眼裡!
齊夏國的傷並不非常嚴重,但是因為袁城有令,醫生不敢給他多處理,只能把他放在icu裡等他自然涼。袁騅先是帶人圍住了醫院,然後把知情的少數幾個醫生嘴巴一堵往禁閉室裡一關,然後直接讓幾個人把齊夏國從icu裡運出來,袁騅親自開車帶著他往碼頭跑。
袁城為了安撫小兒子,顯然已經準備犧牲齊夏國。香港他是一定不能呆的,袁騅早年在臺灣度假,在臺北頗有一些勢力,他打算把齊夏國送到臺北去避避風頭。
船已經在碼頭準備好,路上堵車耽擱了一點時間,袁騅等得心裡冒火,好不容易趕到碼頭,立刻就厲聲吆喝著讓手下把齊夏國運上船。
誰知道他一早安排好在碼頭上接應他們的手下卻一個都不見,陰霾的天空下只見一片空空蕩蕩的海域,碼頭下停著一艘船,也不是袁騅安排好的那一艘。
袁騅突然感覺到不對,但是已經晚了。
突然從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