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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不覺得之前的那次催情劑事件,是陳契做的。畢竟催情劑是被用在了他的家裡,除了讓陳衷在生理上感到不適外,對他和柳峰嶽的婚姻沒有任何影響。
而陳契是不會冒險做一件沒有任何其他意義,只是出於懲戒目的的事情的。
那麼除此之外,如果那次催情劑事件不是隨機作案的話,大機率是為了透過他來報復陳契。
陳衷忽然想到了寧世林的父親,那個因先後兩次暴走強迫了 oga 被辭退的保鏢。
他不敢再細想了。
「陳契,」 陳衷的聲音有些發抖,「信不信我報警?」
「如果你有證據的話,隨便你,」 陳契一臉無所謂,「當然如果你一定要和我爭個魚死網破的話,你不把我當爹,我也不認你這個兒子,到時候網上是怎麼討論你的,周圍的人又是怎樣看你,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自作自受?恐怕除了你,不會有任何人覺得我有罪,」 陳衷努力平息著自己的情緒,「你從我身上看到的,也都只是你過去犯下的錯誤而已。至少我能保證對自己的愛人負責,你呢?何止是不負責,甚至只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把對方往火坑裡推。你能藏身於輿論的浪潮後欺瞞大眾,也能透過甜言蜜語哄騙你的愛人,但你騙不了我,陳契。」
「所以說你還是太年輕了,」 陳契又點燃了一支煙,「你的行為負責與否,我的行為負責與否,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這樣做評價,只不過是掩耳盜鈴,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種自我感動罷了。」
他悠悠地吐出一個煙圈:「就算我利用了應繁又如何,她也不過是個做不到完全獨立的女性 oga,需要一個 alpha 作為她的精神依賴,我給了,至少我沒有做過任何欺騙她的事。而你的感情建立在一個只對自己有利的謊言上,從一開始就是錯的。你對那個 beta 才是純粹的利用,而我和應繁,也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陳衷問:「你真的是這樣想的?」
陳契懶得再回他了,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
「很好,」 陳衷從大衣口袋裡,翻出一支錄音筆。「我會好好剪輯你的錄音的。」
「陳衷,」 陳契慵懶地看了眼窗外的雪,「你猜我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來找你?」
他拉開了書櫃下方的門,柳峰嶽就縮在那裡面,手腳都被綁著,嘴裡還被塞了一塊濕毛巾。
在看到這一幕的瞬間,陳衷暴起想要一拳砸在陳契的臉上,卻被他轉動椅子很輕巧地避開了,順手將柳峰嶽從書櫃裡拉了出來,解開了他手腳上的繩結。
「你踏馬,知不知道他身上有傷?」
陳衷出離憤怒。
那個櫃子不足五十公分,柳峰嶽在裡面除非蜷身,根本坐不下。而他要一直蜷著身子,勢必就會對他的傷處造成影響。
「關我屁事?」 陳契朝他挑了下眉毛,「難道你覺得比起騙了他三個多月也利用了他三個多月的你,只是把他塞進櫃子裡聽了點秘聞的我更可惡?」
他的話音剛落,柳峰嶽就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柳峰嶽拔掉了自己嘴裡的濕毛巾:「當然是設計我發小、說我只會吸血還把我塞進櫃子裡的你更可惡。」
陳契沒料到柳峰嶽會忽然回頭給他一拳。
而且柳峰嶽這拳砸得還挺痛,他年紀有些大了,一時沒恢復過來,又被柳峰嶽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一路拖行到窗戶邊,直接甩了出去,丟在了綠化帶上。
因為剛才那一系列動作太大,柳峰嶽疼得齜牙咧嘴的,他朝被丟出窗外的 alpha 比了個國際通用友好手勢,打了個噴嚏,把窗戶合上一半,轉身繼續維持著十分不悅的神情看向陳衷。
陳衷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