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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費了國家的時間和資源,誤了朕的軍國大事,朕給你個繆密的諡號,你自己想想敢接麼?”
103急躁的決定
中國的諡號學問博大精深,如果要說的話,能說上許久許久。不過歷史上很少有大臣配得上文正這樣讓人羨慕的諡號,當然也就不會有太多人真的會被皇帝陛下扣上一頂謬醜這樣的帽子。
這簡直就是在對這個大臣一生的否定,也是扼殺一個人生平的最恐怖手段。當然朱牧現在還沒打算直接處置程之信,威脅的時候換了一個字,把宋理宗差點給秦檜的繆狠諡號,改了一個密字送給了程之信。
繆其實就是謬,是評價大臣錯誤太多;而密在諡號裡,有希望其痛改前非的意思——這程之信哪裡敢接,差一點腿一軟跪下去,帶著哭腔開口嚎道:“請陛下念臣一片忠心……”
“要不是念在你在兵部還有那麼一點用處,朕還會給你站在這裡的機會?”朱牧恨恨的撿起自己桌子上的一摞兵部送上來的奏摺,丟在了程之信的腳下:“現在知道諡號難聽了?朕的父皇還掛著個孝悼的名號,在朕的心裡躺著呢!”
坐在那邊半夢半醒的葛天章眉毛挑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說話,最近他的身體已經非常不好了,不然朱牧接見他的時候,也不會賞賜座位。現在站起身來和有些發怒了的皇帝朱牧正面衝突,對大明帝國先南後北的戰略方針不利,也對兵部的格局不利,對他這個快要入土的人也同樣不利,所以葛天章輕輕搖了搖頭,下巴上的白鬍子搖晃了兩下,最終還是被程之信用餘光看見了。
“臣惶恐!新裝備的事,臣思慮不周,請陛下降罪!”程之信一看自己的上司兼半個老師的葛天章發話放棄了,當然趕緊退讓,選了個最輕的藉口,趕緊承擔下了自己的罪責。這也算是為自己找後路,堵上皇帝直接扣帽子的嘴。
對於兵部來說,這種和皇帝陛下討價還價的正面戰鬥並不多見,因為葛天章在兵部尚書的位置上這幾十年,算得上是大明帝國邊境最穩定的幾十年時間。之前的幾個皇帝,包括朱長樂在內,都沒有如同朱牧這麼“二”的。他一上臺想著的是怎麼更改這個國家的大戰略和內外格局,而不是坐享著整個帝國依舊富饒的資源安穩渡過一個太平盛世。
這個年輕的皇帝上來就拉攏危險的資本集團,還彷彿兒戲一樣建立起一支所謂的新軍來。原本的滿朝文武都抱著看戲的心態等著這個新皇帝自己出醜,結果遼東之戰竟然讓一個叫王珏的小兒給逆轉了過來,這就讓兵部有些做不安穩了。
一個兵部高層和遠在遼北的王甫同都擔心的事情出現了:就是這麼多年來高瞻遠矚的兵部還有盡心竭力的邊將都沒有能夠擺平的金國叛亂,其實並沒有他們口中那樣強大和不可戰勝——就像當年努爾哈赤創造的滿人無敵神話被天啟皇帝打破一樣。那麼現在叛軍被新軍打敗了,是不是直接證明了兵部和邊將都是尸位素餐的庸碌飯桶?
“兵部也不用擔心什麼,朕知道你們覺得自己面上無光了,被朕的新軍搶了功勞……那新式武器坦克,就是朕和王珏一起設想出來的,你們手中沒有這等利器,無法建功立業朕是理解的!”打了兵部狠狠的一棒子之後,朱牧開始給甜棗了。他用事實證明著自己過往的二十年沒有虛度,而是學到了帝王之術的精髓。
“不過,古人云:見賢思齊!既然新軍已經在戰場上做出了表率,那麼所謂的陸軍就不能不改進自己!”他一邊說這段話,一邊把目光從滿頭是汗的程之信身上,挪到了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坐在那裡的葛天章。
然後他緩緩開口,說出了一個讓兵部眾臣有人歡喜有人憂的決定來:“朕並非要動搖先南後北的既定國策,這一點請兵部的眾位愛卿不必質疑。”
隨即他話鋒一轉,下令說道:“但是,朕要陸軍在東北選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