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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北皇宮的正殿上,“來人,將他給朕壓上來!”皇帝一聲令下,衝著殿外的侍衛怒聲命令。眾人當即向外望去,只見一名身著白衣長袍的蒙面男子被兩個凶神惡煞的官兵帶了上來。
角落裡的女孩緊咬下唇,淚眼朦朧,手裡緊緊攥著手帕,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那白衣男子雖是跪著,卻依舊掩不去他眼神中流露出的堅韌,那冰冷的目光足能將高堂之上的凌陽霸主看穿,他仿若冰山下的仙人來客,宛如傲視萬物的一朵寒梅。
此人便是疑似行刺陵北將軍夫人的兇手,那麼,他自然由皇上親自開口審問,“夜闖將軍府,刺殺將軍夫人,到底有何陰謀?”,陵北帝怒聲質問。
男子冷哼一聲,絲毫沒將殿內的正主放在眼裡,皇帝惱火,起身走到白衣男子的不遠處站定,他細細地打量了白衣男子一番。
雖是黑巾蒙面,那雙好似能洞察人心的美眸極為奪目,可惜只有一隻,另一隻…被眼罩遮住了。
陵北帝向來厭惡那些心高氣傲之人,傲霜鬥雪男子這般模樣徹底激怒了他,“將他的面巾給朕摘下來!”說著,他怒氣衝衝地拂袖回身。
話音剛落,身後的兩名官兵上前撤去了男子的面巾這一露面,眾人紛紛驚歎不已。當年傲氣十足的京城小霸王,家道中落後便音信全無,時隔多年,竟是以這種方式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
“莫懷?!”陵北帝同是訝然,當年溫家被誅了九族,就剩他一人流落在外,“陛下竟還記得在下,真是榮幸之至!”白衣男子冷笑出聲。
“為何要行刺?溫家滿門抄斬,此事乃朕下的旨意,與陵北將軍夫人幽幽何干?”陵北帝疑惑不解。
“奉他人之命罷了,如今我已然是孤身隻影,舉目無親,替他人做事以求自保,有何不可?”溫莫懷語氣平淡,好似在說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你祖父當年犯了重罪,理應抄斬,朕卻是留了他一條性命,是他深覺措顏無地而自盡於地牢之中,朕也是痛心不已。”陵北帝憶起曾經,翻起了年輪裡的碎賬。
白衣男子苦笑著搖了搖頭,卻也不言語
“你祖父若泉下有知,該會對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大失所望。”
周際無聲,四下無人竊竊私語,皆在全神貫注地望著二人,“製造如此盛大的刺殺行動,定是有人從旁協助,裡應外合,同夥應當是少不了吧”陵北帝篤定殿內當中必有他的同伴,語重心長地開口。
溫莫懷處變不驚,只是神色漠然地跪在地上,垂眸冷笑。
“不說?好,這玉佩你可眼熟?”生怕男子看不清,一旁的官兵直接將玉佩遞至他的眼前,溫莫懷神色一變,眼底劃過一絲慌亂,卻在轉瞬即消失不見,神色淡然地問:“在下從未見過此玉佩,不知陛下是從何處得來。”
“這上面還刻有一個‘晚’字,貌似是晚言閣之物,陵北帝話鋒一轉。見勢,殿內眾人唏噓不已,晚言閣是連皇中貴族都懼怕的存在。聞言,凌南王與謝君屹均是氣定神閒,神色坦然,陵北帝品不出任何端倪。
“此事莫非是晚言閣的手筆?”陵北帝自言說著,神色冷冽地看向凌南王,眼神微眯,帶著一抹探究的意味
“陛下豈能如此武斷,這般如此,怕不是平白無故地怨了整個晚言閣。”溫莫懷抬眸望向站於高位的君主,柔聲勸他。
“陛下”一直沉默的顧雲崢剛要出聲,卻被溫莫懷打斷,“陛下,在下一人行刺陵北將軍夫人,與旁人毫無干係”溫莫懷將顧雲崢的聲音遮掩過去。
“顧雲崢,你方才看似有話要說啊”陵北帝眼神犀利,一眼看出其中端倪。
溫莫懷用眼神示意顧雲崢,不要多管閒事。只見他厲聲說:“陛下,此事乃在下一人所為,與他人毫無干係!”溫莫懷將罪責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