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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完美的愛情是相愛,最可悲的愛情卻並非不愛,還有什麼比你心愛的人愛著別人更慘?
在愛情的世界裡,永遠都說不清到底誰負了誰。
愛情給我的印象總是那麼糟糕,哪怕是最值得懷念的初戀,我還沒覺出多甜蜜的時候,就深深明白了那份痛苦——那時候我才多大啊!
許多年之後,我早就記不得當初被拋棄時那痛不欲生的感覺,何必呢,我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早就不大清楚愛情和激情,情慾和*有什麼分別了。
我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我的出生居然都是個錯誤。我不相信,在那個計劃經濟的時代,我的出生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概我爸媽還沒明白婚姻是個啥味道的時候,就把我弄出來了。
我媽給我想了個巨有鄉土特色的小名,倒是很符合我農民出身的特色。然後又給我取了墨小峰這個名字,我媽總是很自傲地說,這個名字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大有內涵,真難為她了,就為了這麼點內涵讓她絞盡了那麼多腦汁,她剛小學畢業。
在高中以前,確切的說是認識我初戀時,我一直過得無憂無慮,之後就添了愁來多了憂,別人都是喝著三鹿茁壯成長的,我喝的是苦水,一次次的戀愛,全都是悲哀。
早上六點半不到,宿舍樓裡準時出現了一片噪雜聲,這就是大學生的宿舍,雖然我二十三歲,可總感覺精力不如這些同齡的年輕人,就連兮存都比不上。
顏兮存是我的女朋友,小我兩歲,念大三,是個來自大西北的嬌俏女孩子,在塞上江南那地方吃著拉麵長大。她總嘆息自己這把嫩草叫我這老牛吃了,我得意洋洋地回擊,“妞兒,知足吧,現在牛都喝酒吃肉了,誰還吃你這種草啊。”
我的確很得意,兮存大為不滿,我眼睛一轉盯著她的胸口,搓著手道:“來,那就讓哥這頭沒出過關的老牛嚐嚐塞上肥沃的野草是什麼滋味。”她大羞,窘迫地和六十年代的知青一樣,見到男同志就躲躲閃閃。她嚇得跳開,躲過我的手,一轉身面帶兇相,揮舞著小拳頭扔下句狠話,“不要過來,小心老孃放翻了你!”
她不是吹牛,西北的民風一向彪悍,從小嬌生慣養讓她有著極好的修養和小姐脾氣,表達憤怒的方式就是拳打腳踢。
我總說她是個魔鬼,我真的這麼想,哪怕現在我結束了她的處女時代,她仍是個地道的小家碧玉,寫一手水平極高的論文,言談耐人尋味,盈盈一笑,就像荷塘上的清風。娃娃般童稚的嫩臉,她不是那種一回眸就讓人驚心動魄的女孩子,她談不上絕色,但是絕對迷人。
兮存的面板像吹起來的氣球,細膩富有彈性,當我的手插入她的髮間,濃密的頭髮硬如鐵絲,我就知道這是個心烈如火的女孩子,看來,塞上江南真的奇妙,我幾乎要被她嬰兒般的聲音所左右,她並不像嬰兒那麼好欺負。
我想她的外表大概就像黃河水,好的時候風平浪靜,使性子的時候一發不可收拾。
她聽話的時候乖得不像話,在我百般哄騙之後,將她壓在床上,她不敢睜眼看我,惶恐地像一隻猛然遇到大尾巴狼的小綿羊,瑟瑟發抖,苦苦哀求著讓我關掉檯燈。
我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火熱,遠遠超過我。在我爆發後,氣喘吁吁地伏在她身上時,她依然火熱如潮,死死摟住我的脖子,夜裡那雙清亮的眸子直逼視著我,我總覺得那目光看到了我的內心。
我愛她,我不怕她看穿我。
說起來我們相識的事,總耐人尋味。那時候我上大二,我們這片是大學城,經常互相串校。我那天瞎轉悠的時候走到了人工湖邊的小樹林,正巧看到亭子裡一男一女。女的是兮存,男的是生物工程系的一個帥哥,男的百般討好,兮存只是笑笑,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