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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簫。
上午九點左右,打光、錄音、攝像等各就位,陸任一聲令下,第一場戲終於正式開拍了。
鏡頭從渝修縱馬從遠處飛馳而來慢慢拉近,隨著響亮的籲聲和馬嘶,閃電前面兩隻馬蹄在空中揚起,馬身整個往後倒,渝修的身體卻穩穩地保持著平衡,瀟灑地從馬背躍下,將馬鞭扔給身後的小廝,獨自朝茶寮內走去。
鄭亦為拍過不少古裝片,騎馬對他來說早已不是什麼難事,三四條後就輕輕鬆鬆過了。
第二幕是他和茶寮小二的幾句對話,以及默默傾聽其他客人對於渝溟沃三國國君的評論。
隨後,潛羽扮演的溟徹隆重登場。
馬伕兼侍衛先行下車,躬身遞出胳膊橫在車簾前,在眾人屏息注視下,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從簾內緩緩伸出來搭在侍衛的手腕上,其後一管通透的玉簫撩起車簾,一襲白衣的溟徹走了出來,他表情寡淡,渾身散發出疏離冰冷的氣息,他抬眸的瞬間,茶寮內所有人看清他俊朗的臉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渝修握著水杯也呆了一瞬。
“卡——很好!”陸任盯著攝製螢幕興奮地喊道。
Eric和其他工作人員連忙朝潛羽飛奔上去,一個給他遞水,一個扇扇子,一個幫他抹汗。七月份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分,即使在山谷裡也沒有什麼風。
身上穿著兩三層的袍子,又戴著頭套,拍了不到半個小時,潛羽就熱得渾身冒汗。他快步走到陽傘下坐著,仰起脖子咕嚕嚕地喝了大半瓶水,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鄭亦為身上。他此刻也是滿頭大汗,臉上卻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情,坐在剛才那個茶寮裡一邊揮舞著一把巨大的芭蕉扇一邊笑容滿面地和群眾演員聊天。
切,賣弄親和!
潛羽不屑地撇嘴,將剩下半瓶水喝光,抹了一把淌到下巴的汗水,望著耀眼的太陽,心中不由地有些埋怨他娘錢夫人,沒事給他安排什麼相親,害得他為了躲她要三伏天出來拍戲!
“潛少,休息好了沒,該拍下一場了……”導演助理走過來,打量著潛羽的臉色小心翼翼道。
潛羽又看了一眼生龍活虎的鄭亦為一眼,一言不發地站起來朝前走去。
茶寮內的戲繼續。
溟徹聽到茶客對溟國國君出言不遜,一時忍不住反駁了兩句,由此遭來渝修的注意。他走過去問:“這位兄臺,我對你一見如故,可否坐下與你閒談幾句?”
溟徹見渝修儀表堂堂,氣度不凡,猜測他要麼身份顯赫要麼家中大富,本著為自己多納賢士的想法,他沒有拒絕渝修的提議,彬彬有禮地朝對座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閣下請坐。”
兩人就著一壺清茶,從六國瓜分天下的局勢談到近期各國施行的新政,從治水防澇談到安撫流民,兩人越談越投機,均有相見恨晚之感,當下決定一同去鎮上的悅來客棧入住,晚上點一壺好酒一桌好菜,繼續暢談。
兩人互通姓名時都隱瞞了真實身份。渝修說他叫風自揚,那是他在民間遊歷時慣用的名號,溟徹則以他最喜歡的顏色月白為自己命名。
“月兄,我有點要事要辦,先行前往鎮上,你隨後趕來,我們在悅來客棧不見不散。”渝修對溟徹抱拳道。
溟徹含笑回禮,“好,不見不散。”
鄭亦為和潛羽的表演方式有很大不同,鄭亦為自然流暢、豪爽大氣,潛羽層次豐富、感情細膩,兩位影帝各有心結,誰也不讓誰,暗暗較勁互飈演技,現場工作人員和群眾人員都被震住了。大家的工作熱情都被吊起來了。
陸任最高興,他有預感,這部電影會非常成功,不僅票房會超於預期,搞不好今年的金麒麟最佳男主角要爆出雙黃蛋了。
第一天的拍攝在晚上九點多順利結束,陸任下令給所有工作人員加菜,他則請鄭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