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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叔同一臉活見了鬼,咳嗽的愈發厲害,陸蕭蕭這一個老不省心的盯著一個小姑娘看的起勁,還要不要這張老臉了,連捏著劍一直事不關己的鐘無塵也朝他多看了幾眼。
貴為一宗的門主,自當有幾分矜持,陸蕭蕭盡力收斂了滿心的激動,保持了與平時無二的四大皆空,輕輕的喊了聲:「阿晗……」
小輩們自動讓開,給兩座大神留了足夠的空間,徐芳樹一手拽這謝念往後一退,謝念下意識的錯手抓了姬琮鉞的衣襟往身邊一拉,這一拉直讓徐芳樹眼皮子一跳。
姬琮鉞不顯波瀾的將衣襟往上拉了拉,遮住敞開的胸口。
徐芳樹還沒來得及額角的青筋亂跳,就聽到葉晗帶著些慵懶冷質的音調道:「這要不是你一聲『阿晗』,我都要以為是哪個不知羞的臭和尚想要佔我便宜。」
陸蕭蕭:「……」
「這才多少年過去你這四大皆空的樣子,是要出家遁入空門了?」
陸蕭蕭:「……」
嚴叔同這才反應過來那個年輕的小姑娘是誰,恨不得拍手叫好。罵啊!往死裡罵!陸蕭蕭一朝心死,性情也變了個樣,整個宗門因他經此巨變都有意遷就,沒想到這玩意愈發變本加厲,門派事務也不管了,整天一臉四大皆空,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天離門的吉祥物。
但凡他嚴叔同有些野心就直接取而代之,擔著一個執法長老的名,操著五大峰的心,名不副實,他累!
陸蕭蕭的嘴皮子顫了顫,深吸了一口氣,神色頗為滿足,心上的弦鬆了那麼一分,「你沒事便是萬幸。」
葉晗接著道:「我自是沒事的,還年輕了幾百歲,你就不一樣了,老了,也醜了。」
陸蕭蕭:「……」
眾人:「噗。」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見我前特意去雞窩裡滾了一遭……」
陸蕭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阿晗,這些我們私下裡說……」
謝念等人動了動腮幫子,將陸蕭蕭和葉晗請進了船中的廂房,憋著的笑終於像破閘的水一般,洶湧而出,嚴叔同輕聲咳了咳,「沒大沒小的……趕緊笑,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姬琮鉞看著謝念彎彎的眉眼,眼神軟了軟,那常年不辨真假的臉上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眾人在船上待了一天,牧逸姍姍來遲,身上帶著連夜趕路的風寒,顯得有些風塵僕僕。
一見牧逸嚴叔同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迎著牧逸道:「小師弟,如何?受傷了沒?」
牧逸的眼神緩了緩,「無礙。」
牧逸向來不說假話,他說無礙那便是解決妥當,召來天離門高層,將事情交代一般,牧逸正準備去自己的廂房中調息片刻,就見謝念揉著眼打了個呵欠走了出來。
「師尊,你回來便好,擔心死我們了。」
牧逸神色緩了緩,臉上的疲色也因為自家小徒弟的擔心掃去了大半,雖然是門派中的小師弟,但向來深居簡出,除了陸蕭蕭這個萬事不管的,嚴叔同也是例行公事般前後問候,他的耳朵早就聽出了繭子,如今雖是謝念這若有似無的問候,聽到牧逸的眼中就是萬般的舒心,再一次覺得自家徒弟什麼都好,歪歪斜斜的苗子終於被扶正了。
然而他就看見自家徒弟的身後跟出來一個衣衫不算規整的東西,也一臉睏意的打了個呵欠,似乎還沒有睡醒,朝著謝唸的肩頭靠了靠,一隻手虛扶著謝唸的腰際。
牧逸被這個狎暱的場面刺激的眉毛倒豎,融靈瞬間閃著一個極快的鞭影朝著姬琮鉞攻了過去,此人看似一臉睏意瞬間睜開了眼,眼中滿含戲謔,撈著謝唸的腰往旁邊一帶,這回結結實實的摟到了謝唸的腰。
姬琮鉞意猶未盡的捏了捏謝唸的腰,細得恰到好處。
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