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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間司夕頭皮一陣發麻,毛骨悚然起來,誰、什麼時候到這裡寫了這行字?這行字的意思好像是在對某人說:又過了三百多年了,你丫和我們比較對味。
問題是,這裡目前就自己一人,不就是在對自己說麼?
司夕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仔細端詳起那行字,更加吃驚了:根本沒有雕琢、鑿刻、打磨、甚至墨汁的的痕跡,反正,這行字就出現這石門上了!竟如印表機列印出來似的!
司夕立即擰轉那石獅子,這次,無論他怎麼前後左右上下擰啊撬的,那石門紋絲不動!司夕陡然間一陣莫名加驚恐,走上前又使勁推那石門,完全是白費力氣。
司夕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沒轍了,再次看了看那行字,意識到了:這行字,分明就是顯示出來給自己看的!
莫非,這次奇遇,上天註定了這八卦旗第124代“八卦之王”黃木的信物要歸自己所有?
問題是,自己活生生一個21世紀的現代高等生物,要這年代久遠、活似某江湖武林門派的信物有個屁用?
司夕本不貪財,但念及人之常情,如果這真是顆紅寶石、夜明珠之類的,他倒真笑納了,它卻偏偏是一古靈詭異、滑軟精怪的魚肝油丸。
想來想去,司夕便有了對策:自己先收著。現在既不能物歸原主,也不能就擺在這房間裡,畢竟這東西是自己取出來的,不負責任地丟在這房間,難保就不被外人給糟蹋了。
或許,當今世上,這“八卦旗”幫會還存在,哪天碰到了,還給他們就是了。如果真是貪財的人,拿到這東西,定然要去請人鑑別了。
司夕將木匣子揣在兜裡,看看手機,已經是深夜11點多了,晚上8點的飛機早已到上海了,不知老王那邊如何……稍一閉眼,回想起今天一天來的場景,猶歷歷在目。賓館——廁所——車上——這小木屋——機關石洞,人生的際遇、時運的變遷,真是莫可名測。
先出去再說,司夕起身便去開門,門被那三黑衣人鎖住了。不過,那三個智商看起來很高的黑衣人用柴門來禁閉一個人,好像有些不太現實。司夕僅用了五分鐘,便將柴門高高地舉在手上了,然後他又將柴門放回木屋,走了出來。這種出門開門方式,應該不多見。
“我的媽呀!”司夕一出門便脫口而出。鵝毛大雪使天地之間已沒有界限,放眼世界皆白茫。縱然是深夜11點多了,依然可以伸眼便見兩腳。
四周一掃,司夕便知道這裡是一山丘,他有些暈了!當他下午眼睛還能看東西的時候,身在繁華的大都市;被人罩起眼睛後,甫今一睜開眼,竟然處身於一偏僻山村!這變幻著實讓他吃驚。
山下有條公路,不時還有呼嘯而過的汽車,再仔細看看,那城市燈火闌珊處,就在不遠的地方,按他狗仔的職業素養,一目測那城市的霓虹,便知之間的距離不過4、5公里。
手機響了。
司夕被嚇了一跳,一看號碼,果然是老王的。電話那端是老王焦急的措詞,而且他還報警了!讓司夕有些感動的是,老王並沒有拋下他,而是去退了機票。
司夕莫名一笑,原來一個人失蹤這麼容易。
“你放心,我在不遠處,也沒事,一切回來再說。還有,王編,你把我失蹤的案件給撤消了……我看到了一輛計程車,掛了,再見。”司夕掛掉手機,立即下山。
這山主峰看來也不過就一、二百米高,他現在在半山上,幾分鐘後,他便下到公路上。
公路上倒還有幾輛計程車停著。
不過司夕立即便明白了為什麼這裡深夜竟還有計程車:山腳下有一大理石銘碑,上書:玉泉山。附近還有一大片依山而建的花園別墅建築群,一看即知這是富豪居住區。
“原來這裡是北京玉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