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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正是他花重金捧琉月當上月中仙子的。”
“原來如此,不知道湘公子會來嗎?”秦錦繡故意提起湘公子。
“哎。”莘月搖搖頭,“這就看琉月的造化了。”
紅月向四周望去,搖搖頭,落寞地說道:“都說咱們無義,其實男人才最薄情。”
“不過呀,薄情的男人,才最討人喜歡。”綠月又向方正靠了靠。
秦錦繡笑而不語,仔細地看過臺下的每個人,生怕漏掉任何線索。
戲臺上的花姨娘又發話了,只見她頓了頓,恢復市儈虛偽的本相,“既然大家都是有備而來,我也不賣關子了,大家放心,琉月雖然身故,但依舊冰清玉潔,我還花重金請了茅山大師為琉月安魂,哪裡有什麼妖魔鬼怪?”
“我的女兒,琉月既然去了,我總不能將她葬在荒郊野外,便想到了送花宴,希望各位昔日的恩客能念舊情,領琉月回去,給她一個安身之處,帶她脫離花坊,也算是告誡她的在天之靈,這起價嘛。”
花姨娘舉起帶著貓眼綠的手指頭,“一千兩銀子。”
“銀子好說,我們也會捧場,只是競拍之前,花姨娘得讓我們看一眼琉月吧。”戲臺下彼此起伏地喊道。
“好,好,好。”花姨娘連聲喊了三聲好後,拍動雙手,瞬間,戲臺上的白紙燈籠熄滅一半,從天而降一道琉璃的珠簾,隔斷了與臺下的直面相對。
秦錦繡和方正都瞪大雙眼,花姨娘搞什麼鬼?
“這裡曾經演過杜娘子的戲。”莘月輕聲提醒。
秦錦繡恍然點頭,傳言杜娘子是一部奢華、精美,又香豔十足的禁戲,只在民間花坊偷偷演出,想必這小戲臺內有乾坤。
果不其然,伴隨吱吱的響動,鋪滿鮮花的大床被徐徐抬高。
臺下所有人都屛住了呼吸。
藉著朦朧的燭光。
琉月的真容緩緩出現在眾人面前。
鮮花之內,琉月穿著香色蝴蝶的衣裙,額頭上描繪著朵朵小蓮花,柳眉彎彎,膚如冷凝,鵝蛋臉上還留著幾朵嬌柔的花瓣兒,整個人被花朵簇擁,就像熟睡中的仙子。
雖然隔著珠簾,但依舊能看到琉月如月如花的嬌容,早早亡故,真是可惜。
秦錦繡悄悄看向戲臺角落裡撫琴的明月。
明月正在偷偷拭淚,暗自傷懷。
“我出兩千兩銀子。”沈公子率先舉起胖手。
“四千兩。”白公子不甘示弱。
“五千兩。”趙老爺自然也不落人後。
“六千兩。”白公子再次拍案。
“八千兩。”沈公子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花姨娘笑開了花,一頓搖旗吶喊:“八千兩,沈公子出八千兩,還有人高過八千兩嗎?”
“這些人是不是瘋了,放著我們這些如花似玉的活人不要,偏偏去花高價去爭一個死人。”綠月恨恨地說。
第三十九章 戲弄(一)
“實惠是實惠,可是那胭脂的味道,實在是……”綠衣女子掩住口鼻壞壞地笑。
紅衣女子更是毫不掩飾地大笑,“那味道雖然重了點,但是和莘月卻極為相配。”紅衣女子還故意揚起手,在鼻前扇了扇,“哎呦,莘月今日怎麼沒塗胭脂呢?若是不些快用,恐怕到了八十歲,也用不完呀。”
“哈哈,八十歲,那不是要帶到棺材裡了。”綠衣女子一邊大笑,一邊挽住方正的手臂,刻意地往其懷裡鑽。
“呦,那還不如給戲臺子上躺著的那位。”紅衣女子也故意靠向方正,“聽聞琉月破了相,花了臉,塗胭脂蓋蓋,是最好不過了。”
“是呀,花姨娘在床上鋪了足足一尺厚的冰來鎮住琉月的肉身,那冰裡還有上百朵的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