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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個禮再走,但是自始至終卻沒有提過宋將軍半字,看來,韓定濤只讓韓錚去了。
宋德威自始至終謙讓溫煦地笑著,直到那兩人轉了身,他望著韓錚,臉上的笑容才一點點消失,目光一點點冷凝了下來。
&ldo;怎麼回事?&rdo;韓錚回到大廳,身後,韓定濤的心腹便立刻關了房門。
屋內的視線暗了下來,韓錚抬眼間便見到韓定濤住額坐在椅子上,哪怕是不太明朗的光線裡,韓錚還是看出來他臉色不太好,再加上方才他一進來就關門的這掩人耳目的舉動,當下,韓錚心裡就有些不安,連忙促聲問道。
剛問完,他視線一挪,這才瞧見韓定濤跟前還跪著一人,再仔細一看,卻是大驚失色。
那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據說舊傷復發,回了京城養傷的馮子霖。此刻,他不過一身家常的長衫,但卻是血跡斑斑,一頭髮絲凌亂至極,看上去很是狼狽不堪,再看他臉色,竟是一片心灰意冷的模樣,韓錚的心便不由一沉再沉,直沉到了谷底。
這個時候,也不需要韓定濤再回答了,韓錚已經恍惚得到了答案,看來……那場賭局,他們輸了。
這個結果,並不是那麼意外,可韓錚還是覺得心口像是破了一個洞,風呼呼地往裡吹,涼意入骨。
&ldo;三哥呢?&rdo;半晌之後,他才聽到自己空洞的聲音在沉寂的廳內響起,韓錚真是不明白,事到如今,自己怎麼還能這麼冷靜。
他這一聲問,讓坐在椅上,扶額沉默的韓定濤身軀一震,而跪在地上,好似已經失了神魂的馮子霖也是動了動。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韓錚於是緊皺了眉,音量拔高了一些,&ldo;我問你們,三哥呢?&rdo;
那一聲問,已近乎於吼,在空寂的房間內迴響,恍若驚雷。
地上跪著的馮子霖身軀一震,好似陡然回過神來,半晌後,終於是抬了頭,&ldo;勁松他……&rdo;馮子霖潤了潤唇,他與姚勁松關係本就一直很好,這番欲言又止的姿態卻看得韓錚雙眸暗眯。
好在,馮子霖畢竟也是在軍中歷練過的,本就不是那扭扭捏捏,柔腸百結的性子,只略一沉吟,即便難以啟齒,但還是答了,&ldo;姚兄護送百姓到了寧陽關下,卻是城門緊閉,姚兄在下喊了名號,也道明瞭來意,城門上的守將說是要去稟過上官,讓姚兄等著。這原本也是人之常情,姚兄雖然一直心存警惕,但也沒有辦法,只能等著。誰知,那守將去而復返,卻是說,他們寧陽關從未接到虎威軍要護送百姓的手令,還說,姚兄是冒名頂替,他曾經與姚將軍有過一面之緣,姚將軍根本長得不是姚兄那樣,他要騙人,是騙不住了。如今,南夏軍犯我邊關,他們這些來歷不明的兵馬正是以護送百姓撤離為藉口,實際卻是想要渾水摸魚的南夏軍。然後,也不等姚兄辯解,便下令放箭。&rdo;
韓錚聽到此處,已是皺緊了眉心,與他猜想的差不多,起初那些給他們定罪為南夏軍的話,分明就是想要師出有名,不是說給姚勁松和虎威軍聽的,而是說給寧陽關守軍聽的。
而從城樓之上,萬箭齊發而來,即便三哥一直警惕之心不減,只怕也一時只能處於被動,何況,同行的,還有兩千手無寸鐵的百姓。
韓錚已經沉到了谷底的心登時又像被冰水浸泡住一般,冰寒徹骨。
&ldo;三哥定然是不會傷幾百姓的。&rdo;韓錚語調飄忽地道,他了解姚勁松,正如他自己在襲陽關時做的選擇一樣,必然是先護送百姓撤離,這樣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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