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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準備結帳,超市的自助結費機正好在維修,他們只好去排隊人工結帳。
人一時全部湧到這邊,紀柏惟壓了壓帽簷,遮擋住眼睛,向知榆有點緊張地看了看前後的人群,幸好裡面大多是上了年紀的老人,或者是父母帶著孩子,年輕人很少。
她不由扯了扯紀柏惟的衣角,低聲道:「你出去等我吧。」
紀柏惟腳步未動,低下頭湊到她眼前,聲音低沉:「那你別亂跑。」
你別亂跑才對吧。
向知榆向後縮了縮脖子,心裡小聲回嘴。
紀柏惟說完直起身,避開人群,走出通道背影消失在門口,向知榆眨了眨眼,看著他消失的地方,冒出點悵然若失的感覺。
明明在臺前星光熠熠,身負無限光芒,私下裡卻連逛超市都要小心翼翼,交換光環的代價就是自由……
沉浮八年,才得以成名。
向知榆想到這,抬手摸了摸耳垂,紀柏惟的聲音和氣息好像還縈繞在耳邊。
這麼多年,也不知道他怎麼過來的,還有被雪藏的那兩年到底是什麼支撐他挺過去的?
關於他,向知榆不知道的太多,就連現在兩人明明離得那麼近,她也不清楚紀柏惟心裡在想什麼。
他就像是擁有上帝視角的觀眾,輕而易舉地調動她的情緒,若即若離又觸手可及。
……
結完帳,向知榆拎著購物袋,走到門口,並沒有看到紀柏惟的身影。
她在附近來回找了一圈都沒看見他,又不敢放聲呼喚,一絲慌亂湧上心頭,她放下東西掏出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
嘟了幾聲,那邊被接通,向知榆立即焦急道:「你在哪?不是讓你在門口等我嗎?」
那邊沉默幾秒,紀柏惟才懶聲說道:「回頭。」
向知榆聞言轉身看向身後,只見紀柏惟抱著一捧粉玫瑰,手裡提著紙袋,定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見她回過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急什麼?我又不會丟下你。」
紀柏惟輕嗤,走到她身邊,把花和紙袋塞到她懷裡,順手拎起地上的購物袋,漫不經心道:「回去插花瓶裡。」
「……」向知榆愣怔地盯著懷裡的粉色玫瑰,鼻尖被清淺的香味充盈,視線又轉移到紙袋裡。
裡面是一杯還冒著熱氣的甜牛奶。
「走啊,回家了。」
紀柏惟懶散地停在前方,長身玉立,脖子微微歪著,撩起淺淡的眼皮,挑眉瞧她。
街燈昏黃,人群紛擾,他就淡淡地站在那,周身暈著金色的暖光,看不清神色,等她一起回家。
向知榆垂眸用力眨了下眼睛,扯起嘴角,慢吞吞地朝他走過去。
「這個買給我喝的?」
「不然呢?這種甜膩的東西只有你會喜歡。」
「謝謝。」
紀柏惟用鼻音輕哼一聲:「不客氣。」
……
回到家剛開啟門,寶珠就沖了過來撲到向知榆腳邊,把肚皮露出來給擼,沒有看它爸一眼,典型的白眼狗。
向知榆抱起它,把手裡的東西放到茶几上,手裡的玫瑰花瓣上還沾著水珠,她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裝,插在之前那個樣式精美的玻璃花瓶裡,還細心的在裡面倒了點水,想讓玫瑰活的長點。
買完東西,之前壓下的睏意又襲來,向知榆悄悄地打了個哈欠,但懷裡的寶珠精神很好,想讓向知榆和它玩。
向知榆也不想撒手,她從小就想養一隻寵物,可是母親不喜歡這些貓貓狗狗,不同意她養。
母親去世後,向楠帶她到了濱寧,她就更沒心思想這事了。
「寶珠。」紀柏惟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她面前,蹲下身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