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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陸緘默的直奔樓上去。
“:你在怪我?”顧知也委屈地問。
“:沒有。”零陸邊說邊加快步伐。
“:你有。”顧知也篤定地講,聲調卻很平淡。
零陸停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質問,“你為什麼來?我邀請你了嗎?還是在座的哪位邀請你了?”
顧知也無言以對,他只是單純想和零陸吃頓飯,倆人一起吃的上頓飯還是同林蔚她們一起在老宅的時候。那頓飯吃得不愉快,分開的時候也不愉快。
兩人隔著幾級臺階對望著,其中一人站在高處,充斥著怨氣。另一人站在低處,皺著眉頭;沉吟不語。
零陸在吃飯時感受到的煎熬全化成怨憤積壓在心頭,氣得整個人呼吸都加快了不少。
“:你不怪那些人反而怪我?”顧知也氣得熱血直往臉上湧。
“:我怪他們,然後呢?我去和他們辯解?去和他們吵架?還是去和他們打一架?”
“:我為什麼不能怪你?從你沒有任何知會直接出現在包廂裡面的時候我就在怪你。你都不感到丟人嗎?”零陸攤開雙手無力地問。
“:你覺得我丟人?”顧知也含譏帶諷道。
“:沒錯。包廂裡有哪個人是沒看過你和高語垚開房的新聞嗎?在現場所有人的心裡,你一出現,我就成了丈夫出軌忍氣吞聲不離婚的原配。”
“:他們會說你嗎?當然不會,在場的絕大多數都是男人,他們會站在男人的立場為你開脫,認為你只不過是犯了個再正常不過的小錯誤。”
“:甚至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都不會把這件事情當成是錯誤,反而是炫耀的資本。”
“:就像你覺得你冷暴力我大半個月;這半個月不管你做什麼但只要你願意回頭並給出一個正當的理由我就不應該再和你計較一樣。”
“:你和他們一樣,一樣的噁心。你只顧著你自己的感受,你想吵架想分手,就可以直接玩消失,你想和好,就可以在沒徵得我同意的情況下私自闖入我和一些你根本不認識的人的聚會。”
“: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以你自己的目的為前提,你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在這個場合在整件事情當中會被置於一種怎樣的境地。”
零陸說得臉紅脖子粗,說話的語速像是機關槍似的,一股腦往外蹦。
顧知也面露錯愕地望著零陸;雙眸被傷心的濃蔭覆蓋,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他收回一直落在她臉上的視線,朝房間的方向走去。
“:你別再靠過來。”零陸以為他又要做出什麼逼迫她的舉動來,氣憤地吼道。
然而,顧知也只是沉默不語的從她身邊越過,不帶任何停頓。
零陸微張著嘴,似是對他的舉動感到驚訝。
帶著怒氣的關門聲讓她抑制不住的縮了下肩膀,她看向傳來關門聲的方向,眼淚流出眼眶,在臉頰上流淌。
零陸回到房間,關上門,在心裡發出三連問:難道她說錯了嗎?她哪句話說得不對嗎?他憑什麼生氣?
她低頭看向手腕,纏著紗布的地方又癢又痛,這讓他想起顧知也的手掌,內心又開始後悔,剛剛不該那樣說話。
話說得太過分的想法一直處在她內心最顯眼的位置且開始往愧疚的情緒上轉移。
零陸越是愧疚,吵架時說顧知也丟人的這段話就越是在她的腦海中盤旋,這段話越是在她腦海中反覆出現她就更愧疚了,彷彿是一個走不出去的怪圈。
隨著夜的加深又消逝,她感覺手腕越來越痛,心跳悄然加快,四肢發麻像是浮在水面上唯獨胸腔這塊被壓在水下壓得很深導致喘不過氣。
明明身體早就疲憊不堪,困得眼睛睜不開,可神經就像是有它自己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