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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水,很小心地送到碧靈的口邊,然後平靜地問道,“渴了吧?”
碧靈沒有理她,繼續著她的抽泣。
“已經很久了,也該哭累了吧?”六木熊的言語似乎沒有夾雜一點兒感情。
碧靈的心情本來就糟得不能再糟,再聽到這麼無情的說話,更是令她難過異常,她一咬牙把六木熊的雙手推到了一邊。水灑到了草地上。
六木熊看著灑在地上的水,一時沒有說話,碧靈則狠狠地盯著他,目光裡充滿了怨氣。“你到底喝不喝?”六木熊冷冷地說。碧靈聞聽此言更是索性垂下了臉,以沉默抗爭。“回答我,你渴不渴!”六木熊突然騰身站起,瘋狂地咆哮道。
碧靈自出生以來就從沒有受到過這般的待遇,現在更是委屈到了極點。她先是掙扎著直起身子,然後幾乎是爬著向遠離小溪的方向挪動著。她的嘴唇早已經乾裂,臉色難看的很,如今再摻和上泥草,樣子十分狼狽。“你上哪去?”六木熊只是出聲,沒有做任何動作。“我要去報仇!不要你管……”碧靈又開始了哭泣。
“報仇?你憑什麼報仇?”六木熊幾步擋在碧靈前面,托起她的雙肩大聲地嚷著。
碧靈奮力想掙脫開六木熊的雙手,怎知越晃動身子反而被箍的越緊。六木熊不顧碧靈強烈的反抗,強行把她夾了起來,然後大步地向溪邊走去。“你,你幹什麼!”
“我要讓你清醒,清醒。”話音未落,碧靈整個人已經被六木熊扔進了小溪中。“你好好給我在這裡冷靜,什麼時候冷靜了,喝飽了,我們在談怎麼報仇。”說罷,六木熊平躺在草地上,閉起了眼睛。
溪水並不是很深,水流也不是很湍急,但對於已經虛脫的碧靈來說,這已經構成了不小的障礙。只見她勉強從水中掙扎著站起,然後馬上又被水流擊倒,從而大口地吞水,然後又開始新的掙扎……就這樣來來往往數次,最後她終於爬了上來,然後暈倒在了岸上。
直到這一刻,六木熊才庸懶的站起,來到昏睡的碧靈身前,看著眼前這個被溪水雕琢得玲瓏有致的可憐美人兒,他有些迷茫。本來,他認為自己已經超脫情慾了,可現在看著眼前的碧靈,再想起那個不肯見自己的母親,他終於明白了,面對感情,誰也不能免俗。
他把碧靈擺成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最後又在旁邊升起了一堆篝火。這樣他才放心的開始閉目養神。
昨夜,甘露太守府被一把大火燒掉了,城裡鬧得人心惶惶,這可是“仁義王”的地盤,出了事他自然要出面干涉。“仁義王”隨即坐出表態,次日要在甘露城獻身,發表萬民書,公開緝拿兇犯。
碧靈被六木熊半開導半綁架的帶上了落日峰——“獄軍”的大本營。雖然這裡只是“獄軍”暫時的棲身之所,但“仁義王”畢竟已經在這裡“臥藏”了相當長的時間,所以,在龐雜的落日山系深處,“仁義王”府、將軍行館、大校軍場以及各種城樓箭塔,這裡儼然成為了一座中型的軍事都市。
穿過一條條山路,繞過一個個神秘的機關陷阱,最終,兩人到達了“獄軍”的最高軍事指揮部——“仁義王”府。雖然之前碧靈來過這裡,但真的感覺每次來走的都是一條“新路”。這可能就是“要塞”的最高軍事機密吧。六木熊已經兩年沒有回來了,但作為“獄軍”的核心機構——五煞旗的領袖之一,這些對於他來說當然只是小意思。“仁義王”何董生早早地就在王府的門口等著他了,一見他來,馬上興奮地迎了上去。寒暄了幾句後,何董生又以長輩的姿態安慰了自己的“世侄女”碧靈,還拍著胸脯向她保證,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以法以告慰碧太守的在天之靈。
碧靈非常崇敬“仁義王”,認為只有他才可能平定這個亂世。所以,一向胸懷大志憂國憂民的她才會經常不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