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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道:“這些妖,除不盡的,每天都有,倘若我們店小二都要出來除妖了,那麼人間估計也就完了,我們生意也就做不成了,我們也不是職業的除妖人,分辨不出是人還是妖!”
苗裔點了點頭,“說的也有道理,這些妖,潛伏在旅客中,我都很難分辨出來!”苗裔自然是分辨不出來,畢竟她也沒有跟心上人學藝。
妖都逃跑後,客棧又進入了喧譁,各自聊各自的。
苗裔又叫了一壺酒,慢慢喝了起來。
沒有人再敢多看一眼苗裔!
但也有幾個不要命的,趁著苗裔喝酒時,偷看一眼,又假裝沒有偷看。
這麼晚了,這家忘憂客棧還是坐得滿滿的。
苗裔,不光是在喝悶酒,她從眾人聊天中聽到他們聊的最多還是關於忘憂酒館的事兒。
前來的人,似乎沒有人知曉關於忘憂酒館的歷史。
有人說近百年內都無人能順利通關進入忘憂酒館的內館。
有一個手握魚竿,頭戴斗笠,身披斗篷的男子,長得很醜,背有點駝,他本依靠在客棧後門邊上,卻忍不住偷看苗裔一眼道:“在這人世間,長得美,可是一種罪過,特別是一些沒有本事的柔弱女子,叫紅顏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