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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回答他的是一個飛過來的火棍。 抱著狐米的獸人來不及回頭,就被火棍砸中後背,整個人連帶著妻子砰的一聲重新砸回地上。 與此同時。 鎮裡所有人都頭皮發麻僵在原地,森寒顫慄的感覺像被冰刀架住了脖子,身邊的空氣瞬間消失,一種可怕的危險感襲來。 令所有人同時打起了哆嗦。 有膽大的獸人哆嗦著轉過頭,就看到了在火光下踱步過來的男人。 長相極為英俊的男人,他穿著與黑夜融為一體的套裝,黑色的套裝極好包裹著他精壯的身材。 看似緩慢的腳步,卻因臉上冰冷的神情,身上自帶著消磨不掉戰場中留下的肅殺氣場。 簡直像是前來奪命的活獸神。 “不用怕,我在。” 一道冰涼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廣場中響起,如劃破黑夜的驚雷。 眾人身上壓力一輕,紛紛感到逃過一劫,以為是寒季之神發威了,趕緊將手中代表自己的火把投入火堆中。 原本圍著看熱鬧的亞雌人,也小退著無聲離開這個嚇人的場地。 本來往這邊投火棍的人們,被這窒息的氣氛嚇到,寧願繞一下,去到了旁邊的火堆那投。 火堆邊,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迭戈停在許可茉身旁,低頭垂眸打量了她一眼,沒有外傷,美目中卻含著驚恐。 他將受驚的許可茉攬進懷裡,小裡寇立即從黑色衣服中探出腦袋,順著許可茉的手臂,窩進她的肩窩之中。 讓自己暖和的小身體,安慰害怕的她。 許可茉在渾身冰冷之際,忽然被溫熱的身軀護在懷中,心裡崩著的弦一鬆,側著臉往充滿彈性的胸肌那埋了埋。 見妻子臉色轉好,迭戈這才將視線放在地上的兩人身上,語氣似森寒的骨刀,“你說你想要殺誰?” 還在吐血的獸人與他對視一眼,心裡一個咯噔,被他盯得連呼吸都快要停下來了。 獸人看著還插在狐米手中骨刀,顫抖著聲音道歉,“是……小米她不該動的手,我們錯了,求你看在相熟的面子,饒了我們。” 剛才還囂張著要殺人的獸人,此時如喪家犬一樣蹲在地上小聲討饒。 他甚至連妻子手上的骨刀,都不敢抽出來,給她包紮止血。 迭戈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涼,問:“你不是逼她拿錢嗎?” 獸人嗚嗚幾聲,咬牙用盡全身的力氣道:“我,我願意賠付五十銀,給你受驚的妻子,求你放過我們。” 狐米受傷的是獸化部位,比別的地方恢復力強很多。 抽出刀止血後,自身的恢復能力用不了養幾天,就能恢復好。 但是,疼痛是一樣的,十指連心,痛的狐米都想昏過去了。 對面的迭戈,她光是離他一米遠,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可怕殺氣襲來。 從沒見過這樣的人,聰明的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丈夫一出手,那是必死無疑啊。 對於丈夫舍錢保命的說話,她淚流滿面地點點頭,看向她嫉妒的那張臉,“許可茉,你開口讓你丈夫放了我們吧~我好痛啊。” 許可茉從迭戈懷中側目看過來,施害者變成被害者,她卻沒有多少心情去看狐米的笑話。 既然他們願意賠錢,那正好。 因為,出生和平世界的自己,在自己沒受到傷害時,也不可能要了她們的命啊。 “錢呢?”許可茉伸出手,從迭戈懷中退出來。 獸人見迭戈沉默沒有說話,立即將獸皮錢袋雙手遞到許可茉手中。 眼下顧不得心疼,上午去薄城賣獸骨得到的銀幣,獸人抱著狐米,一溜煙的消失在火堆前。 許可茉開啟獸皮袋在數銀幣,耳旁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她差點傷到你,為什麼放她走?” 許可茉把賣狐米的那五十八枚銀幣倒入一個獸皮袋裡,臉上洋溢著白得銀幣的快樂。 聞言想也沒想的順口說: “總不能殺了她吧?” “嗯,她該死。” “哈?”許可茉聽到這話,訝異的抬頭向他看去。 迭戈一臉認真,“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受傷的會是你。” 只要想到妻子受傷的畫面,腦海中的殺意便壓制不住,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不斷沸騰著。 妻子還是太心善,他卻不想留下他們。 他眼神在火光下變得陰暗,心底在思考著等妻兒睡著,怎麼讓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