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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下刑,如今他還能如何,能留住一條命已經是萬幸。”男子從地上站起來,聲音平淡的訴說,眸子半垂著看著地面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我的心一點一點涼了下來,我知道我們其中定是有誤會,當日山寨的命運到底如何,我未曾過問這是我最大的失誤。
男子毫無預期的一劍朝我直刺而來,我怔怔的看著劍鋒毫無動作,眼前飄滿了那雙大大的亮亮的滿是天真的雙眼。
叮的一聲脆響,曜從袖中滑出那把短劍擋在了我的面前。
男子一擊不中,還想繼續來第二擊,冬白已經傾身上前擋住了他,幾個劍花便把他的劍隔開了一段距離。
“如果不是你們,晨當日便不會身受重傷,今日還敢咄咄逼人的來指責。”冬白臉色一沉,執劍相向,劍上寒光幽幽,看得人心顫顫。
我回頭看向端木風,聳聳肩膀,淡然輕笑了起來。冬白定還不知道自己一時著急口誤說了什麼吧,他沒有恢復記憶如何記得當日種種?
端木風慧心一笑,來到我身邊輕言道,“開啟心結是需要時間的,冬白慢慢會放下。”
我點了點頭。
“大人,我們現在把她們放了可會?”方全走過來低聲詢問,她的眼神訴說著她的擔憂。
我們現在在逃跑確實不易惹人關注…
“你帶我去看看他吧,事情始末等見到他時我在清楚告訴你,中間很多事情你並不知曉,當日我也身不由己。”我平淡注視於他,氣勢逼人,讓他不能拒絕。
他含著怒意看著我,咬著牙關轉身而去。“把她們帶上山;在把那幾個女子困住帶上山去。”那幾個女子既然他要處理,那就由他處理吧。
他走了幾步回頭看我,眼神中充滿恨意鄙夷和微不可見的不甘心,憤憤然的低咒道,“狗官。”我欲哭無淚的看著他的背影,他果然知道我的身份。
那他願意帶我上山定不是被我氣勢所逼迫,他可是為了他弟弟?還是另有打算。
熟睡中的嘲風沒有被打鬥聲吵醒,到是被山路的顛簸弄的醒了過來。
他把曜擠進馬車中,自己坐在了我身邊欣賞起了沿途的風景。
他伸了個懶腰,毫不優雅的依靠在我身上,從路過的樹上摘下一片葉子吹起了小調。那婉轉豪氣的聲音迴盪在山谷間,低媚處勾人相思,豪氣處蕩人心魄,嚮往翱翔。
我趕著馬車心憂小鬼,那個娃兒到底怎麼了?
曾經以為此生或許不會在見,就算相見,未必能夠相識。
當病榻之上的他第一眼便認出我,燦然一笑時,我無法擠出微笑相對,因為當日小小的會跳會笑的娃兒,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仰望窗外的陽光。
原來當日寨主見情形不妙便讓大家都進了山寨的密道,我對那娃兒說過如果能逃出此劫便帶他離開山寨去過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後來那娃兒見我不見了便到處去尋我。可惜我早早便被那表姐抓了起來,自身生死都不明瞭,哪還知道外界情況。他在尋我時和那群未來得及逃進密道的寨民被衝上山的官兵抓了回去。
官府中人知朝中大臣在自己地界上被山寨劫了,皆怕惹禍上身所以抓了寨民後是手不留情的往死裡用刑。
他能被救出來,已經是萬幸,這也全靠他哥哥的功勞。
那一夜後那個山寨便分崩離析,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官府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在圍捕她們。寨主如今也不知去處。
他—黎久笛帶上了一些婦男在此選了一處山頭重新安家。
山寨中人落的如何下場那是他們自己的命運,我無法承擔什麼。可是看到那小小的人兒如今落的這般慘況,我的心微微的顫抖。
他的手指被上過夾刑根根被夾斷,無力的垂著,腳關節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