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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誠硯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狠狠戳了幾下餘悅的額頭,方才覺得解氣了一點,冷著一張臉說:「前段時間在龍崗區就有一個女白領被相親物件拖到小樹林裡先奸後殺!」他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面上無比嚴肅,甚至餘悅都能從他的話裡察覺到一股凜冽的寒氣。
「那個女孩領的臉都被砸爛了,眼睛也被挖去了。」頓了頓,對上餘悅驚恐的眸子,繼續道:「對了,網上還有照片,你要看麼?」
「不用了!」餘悅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頭皮發麻,一陣陣的反胃,連連搖頭說不要。
「還去相親?」席誠硯盯著她的眼睛步步緊逼。
「不去,不去!」餘悅拍了拍自己的胃,強壓下那種反胃的感覺,無力的說:「被你這麼一說以後相親都有障礙了。」
還有以後?席誠硯抿了抿唇心裡有些不悅,這女人的性格簡直就像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還聽不進去人的勸告,到底什麼樣奇葩的男人才會看上這種人!根本不可能!
「呵呵。」席誠硯冷笑一聲,不屑的上下打量了餘悅幾眼,「先把自己弄得能見人再說吧。」
說完再也沒看餘悅一眼,擺出一副高冷的模樣推開門就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留下餘悅自己一個人在座位上差點抓狂,什麼叫能見人?難道她現在不能見人嗎?
餘悅想了又想,到底還是沒忍住衝進了洗手間,對著裡面的大鏡子照來照去。白襯衫、牛仔短褲,黑長直,大家都是這麼穿的,怎麼就她不能見人了?!席誠硯一定是眼瞎!
餘悅對著鏡子好一頓齜牙咧嘴,還是覺得心裡堵得慌,躲在洗手間裡給馮雨辰打電話,義憤填膺的將事情的始末講給馮雨辰聽了,對著電話那邊狂吼,「你說我怎麼就見不得人了啊?我哪裡礙著他的眼了?!他憑什麼說相親的時候人家看不上我,憑什麼?」
「你想聽真話?」
「當然了!」餘悅氣憤的唾沫星子往螢幕上直噴,「你也覺得他過分是不是?不用藏著掖著了,都說出來,讓我也聽著爽一爽!」
「我覺得而他說的挺有道理的。」馮雨辰一邊往嘴裡塞芒果布丁,一邊對餘悅說。
「什麼?」餘悅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你也覺得他說的對?」
「當然了。」馮雨辰放下勺子,不遺餘力的打擊餘悅,「你說說你身上的白襯衫和牛仔短褲是什麼時候買的?你穿過裙子嗎?收拾過頭髮嗎?化過妝嗎?衣櫃裡有幾雙新鞋子?」
「這、這個……」餘悅臉一紅,隨即強行辯解道:「可是公交上的人都是那樣!」
「所以你也只能跟她們一起擠公交。」馮雨辰一針見血,「魚魚,你二十六了,該找男朋友了。你要是性格強勢一點我絕對不管你,可是你看看你,一天到晚迷迷糊糊的,乾的蠢事數都數不過來,沒有一個男人護著該怎麼辦?」
頓了頓,嘆了一口氣,聲音變得有些低落,「而且魚魚,我和季雲峰明年大概就會回大連了……」
「什麼?為什麼?你們不是在深圳呆的好好的嗎?為什麼忽然就要說回去?」馮雨辰的話彷彿是當頭棒喝,砸的餘悅大腦直發暈,舌頭都有些捋不直了。
「好不好誰知道呢?」馮雨辰嗤了一聲,自嘲道:「季雲峰和我的工資加起來年薪雖然夜不低,但是我們卻到現在都不敢從城中村裡搬出去,兩個人一個月的花費加上水電費從來不會超過五千。我也想過要一輩子留在深圳,我們兩個現在都算是能賺錢的,有什麼苦是挨不過去的?」
她的聲音漸漸放空,還帶著一絲對未來的迷茫,「可是真的太難了,家裡催著結婚生孩子,我不想在靠近惠州的地方買房子,我想要關內的房子。這樣以後我們的孩子出生了就會享受到最好的資源,季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