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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星河沒說話,容宛月瞧他手握長拳抵在胃部,似乎是不太舒服的模樣。
她想起剛剛兩人手碰到一處,姬星河的手非常涼,跟冰塊一樣。
他該不會是胃又疼了?
她剛想問問,姬星河一眼掃過來。
她直覺自己必須馬上離開,要不然十分危險。
她行了一禮,帶著紅袖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她走得快,背影透出急迫。
姬星河若有所思地看著那抹遠去的紅色背影,身邊的王喜道:「皇上,容妃娘娘對您真的情深義重。」
情深義重?
姬星河嗤笑一聲,這個容宛月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看著自己的時候眼珠子一直滴溜溜地轉。
嘴裡說著喜歡,眼裡滿是算計。
怎麼,難不成是容家有什麼想法,讓她來勾引自己?
他倒要看看她還能搞出什麼把戲來。
姬星河看了一眼如霜居,他已經有些時日沒有來過這裡,如今盯著時間久了,雖然不會失控,面前總還是會出現一片血紅火海。
他閉上雙眼,王喜小聲地道:「皇上,您的胃要不要叫御醫來?」
姬星河睜開眼,等那股眩暈過去,他道:「不用。」
痛著也很好,可以讓他一直想起羅宣。
容宛月回去,手上的傷沒有那麼疼。
紅袖道:「娘娘,宮裡的玉容膏用完了,不如再去太醫院讓御醫開一些抹一抹,娘娘手指嬌嫩,可千萬不要留疤。」
容宛月原本說不用,可聽紅袖提起太醫院,她突然想起一個人來。
「好,那就去太醫院吧。」
她與紅袖、綠蠟等人一道去了太醫院,太醫院的人見容妃駕臨,連忙行禮。
容宛月讓他們平身之後,只說自己不小心傷到手,想來拿瓶玉容膏。
自然有人去容宛月拿,容宛月朝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肖玉書。
玉容膏很快拿過來,她沒走,又說自己最近心神不寧,想要幾味草藥縫製香囊。
有人要去取草藥,容宛月說自己要親自去一趟生藥庫。
有醫女在前面為容宛月帶路,容宛月裝作不經意地問醫女,生藥庫如今是誰在管,裡面有多少醫士,分別都是什麼人。
醫女自然一一為她解答,容宛月終於從她口中聽到肖玉書的名字。
可奇怪得是,肖玉書現在依然是醫士。
這不太對啊,肖玉書學習刻苦,院使又是他的師傅,他現在怎麼說也應該是太醫中的一員,為什麼還只是一個醫士?
容宛月皺眉。
很快就到了生藥庫,醫女親自去裡面為容宛月配製合適的草藥。
容宛月在生藥庫裡到處走動,看似閒庭信步,其實她在找肖玉書,但是生藥庫裡的人她都看了一遍,也沒有看到肖玉書本人。
醫女很快將草藥配齊,為容宛月裝起來。
容宛月站在原地,想起姬星河的胃痛,她問道:「皇上以前是不是經常胃脘痛?」
醫女低頭不敢過多言語,只說皇上是由院使診脈,她們不清楚也不敢向任何人透露。
容宛月也沒為難她們,只讓她們再開些治療胃脘痛的藥。
沒聽說姬星河叫御醫,剛剛他也沒在自己面前說胃痛的事,也許他現在忍著不舒服。
醫女忙跪下來,直說不敢。
估計她們也是猜到容宛月的意圖,容宛月皺眉看著地上的醫女,屋外走來一人道:「參見容妃娘娘。」
容宛月回頭看到一人穿著綠色的醫士袍,頭戴玄色紗帽,他一手拿著手札,一手提著幾包藥材,目光清朗,嘴角上揚,似乎含著笑意。
是肖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