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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容宛月擦洗,可他的肚子再次疼起來。
他的額頭都疼出汗來,嘴唇被自己咬破,鮮血流出來,染紅了他的唇,像極了雪山之巔的彤雲,又像是白玉上的一抹極濃硃砂。
他臉色慘白如紙,唇卻是艷紅的,汗珠從額角流下來,眉頭緊皺,整個人是綺麗的,頹廢的,易碎的。
容宛月一下又忘記剛剛自己曾面臨過的死亡威脅,她趕緊讓姬星河躺好,然後道:「去看看王喜怎麼還沒來。」
她拿巾帕給他擦額頭,姬星河抱著肚子的手漸漸沒了力氣垂落下來。
他一動不動,容宛月給他擦額頭、眼睛、鼻子、面頰,最後是嘴巴。
姬星河冷眼旁觀,見她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疼了自己。
唇上突然刺痛,他凝眉,容宛月忙道:「你的唇破了,我小心點。」
他的唇破了嗎?
也許是吧。
反正每次病發的時候,他總是會弄傷自己,今天只是咬破了嘴唇已經算是很輕了。
容宛月見他什麼也不說,連表情都十分平靜,任由她擺弄的模樣,好像又變回了當初那個乖巧的姬星河。
她擦著他的脖子,那塊似玉非玉的象牙白牌子又掉了出來。
這上面的細腰蜂雕刻得栩栩如生,那紅色的琉璃珠顆顆圓潤通透,姬星河戴著特別好看。
姬星河似乎察覺到她的視線,他問道:「你在看什麼?」
「這個,」容宛月道,「你的玉牌。」
姬星河拿起脖子上的玉牌,看了幾眼。
容宛月見他這時候似乎很好說話,她問道:「這個是玉牌吧?可是材質不透明,我看著又不像,還有,你為什麼在上面刻了只飛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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