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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顧知也出聲回答，她接著講，“那份禮物是謝謝你幫我把照片找回來。”
“：另一件事情張媽應該也轉告你了吧？”零陸仇視地盯著顧知也的雙眸，講話的語氣卻是死氣沉沉的，毫無波瀾。
“：我和。”顧知也意欲解釋，被零陸打斷，“我不想聽，也不想知道。”
“：我要和你，”
“：不要說。”這下，換成零陸說話時被顧知也打斷，他帶了些乞求的口吻說道。
“：分手。”零陸辭色凜然地講。她察覺到她的眼眶已經蓄滿淚水，正在沿著面頰向下流淌著。
顧知也目光蘊藉地盯視著她，什麼都沒說，伸出手想替她擦拭兩頰上的淚珠。
零陸一想到他這隻手摸過別的女人的身體時，噁心作嘔的感覺瞬間斥滿心頭。
她重重地打掉他的手，狠罵了句，“真噁心。”
顧知也把心頭的痛苦壓下去問，“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嗎？”
零陸不予回答，她轉身按鈴之後靜坐在一旁等著護士的到來。
護士推門進來的第一秒便感知到這間病房裡頭的氛圍異常奇怪。她壓低聲音喊了聲，“零女士。”
“：你好，請問我可以出院了嗎？”零陸問。
“：醫生說您退燒之後就可以出院了。”護士偷覷了眼站在旁邊神色陰沉沉的顧知也磕磕巴巴地說。
“：好的。”零陸回答應護士的話之後看向顧知也，生硬地問，“我衣服呢？”
護士察覺氛圍不妙，感覺這兩人很可能馬上就會吵起來，既然沒她什麼事情她便低著腦袋悄咪咪地溜出去。
顧知也把準備好的乾淨的衣服拿給零陸。
她既沒看，也沒接。
“：你的衣服送去幹洗還沒取回來。”顧知也解釋道，“先穿這身。”
“：你為什麼要來？”零陸紅著眼眶問。她醒了之後和顧知也說的每一句話的語氣裡頭都帶著明顯的嫌惡和敵對的語氣。
顧知也刻意忽視她語氣裡面的尖酸，極盡溫柔地講，“你說外公生日的時候帶我來看他，不記得了？”
零陸“嘁”笑一聲，諷刺拉滿，淚珠直直的從眼眶中掉落，在褲子上暈開。
“：哎喲。”她嘆了口氣，嘴角是諷刺性拉滿的笑容，臉龐是肆意流淌的淚水。
顧知也喉嚨發緊。
“：我要我的衣服。”零陸一字一句；平靜的複述了一遍她的訴求。
“：陸陸。”顧知也壓抑地喊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