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謝奕的親事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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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跟謝福討情,便趁著今兒過年,我不能怎麼他,來跟我討。”
“原來今晚尚兒跟老爺說那麼長時間的話說的是這個。”雲氏恍然大悟——兒子大了,知道要臉了,雲氏懂。
謝子安巴不得雲氏如此想,當下含笑喝粥,並不否認。
“尚兒公事在身,”即便知道謝子安不會難為兒子,雲氏依舊習慣性地為兒子開脫:“一時想不到也是有的。”
“只是尚兒媳婦當家多年,怎麼也不知道?”
“活了半輩子,妾身還是頭回見到往公里貼私房的當家人。”
“尚兒媳婦看著精明,實質,”雲氏越想越覺得滑稽,搖頭道:“怎麼會白貼這許多銀子,都沒想法?這又不是一星半點。”
一年近萬兩的銀子啊,都快抵她自己全幅嫁妝了。
雲氏的問題,謝子安早已想通——究其根本,謝子安以為:還是他兒子兒媳婦能幹,自己能掙,沒拿這一年近萬兩的月例銀子當事。
掏了也就掏了,毛毛雨,沒走心。
比如過去十年,兒子兒媳婦透過甘回齋孝敬他的銀子每年勻下來也得萬數。
別說京師鋪子難尋,但有錢,什麼鋪子尋不到?
不過當下謝子安告訴雲氏的卻是:“這月例的事兒,尚兒媳婦可能不知道,倒不怪她!”
“不知道?”雲氏不理解。
“難道你家常告訴過尚兒媳婦,”謝子安問雲氏:“她一房人的分例都打哪兒出?”
雲氏認真回想,發現還真沒告訴,搖頭道:“平白無故的妾身怎麼會跟尚兒媳婦說這個?”
族產歷來都是族長打理,即便宗子尚不好隨便伸手,雲氏婦人,如何能夠妄議?
“這不就明白了,”謝子安實事求是道:“你不說,能說的尚兒自己都想不到,自不會告訴。現你告訴我,尚兒媳婦要從哪裡明白呢?”
這事兒說到底,根源還是紅棗出身低,孃家沒公用族田,無從知道官宦人家宗子宗婦名分之外還有真金白銀。
謝尚和紅棗這門親是謝子安親訂的。成親十幾年,家裡添人進口,加官進爵,處處都很順遂。雲氏十分滿意這樁婚事,確是已釋嫌紅棗的出生,每嘗以教養了紅棗為榮。
現聽謝子安如此說,雲氏恍然大悟,立將罪責攬到自己身上:“唉,這原是妾身的不是。都是妾身先前沒想到!”
這事確是該由她告訴紅棗。
謝子安對雲氏的反應沒一點意外,不過眼下他有件極重要的事要和雲氏商量。
“俗話說,金無赤足,人無完人。”謝子安道:“尚兒媳婦也就出身這一個缺點,似日常月例這些其實都是小事,左右不過是些銀錢,離不了大譜。”
“現咱們家封了爵,一切百廢待興。尚兒跟他媳婦兩個人,雖說聰明,但都還年青,且孤身在京,這孤掌難鳴的,不可能面面俱到——似這立賬房、領月例就是現成例子。”
“偏咱們現放外任,也搭不上手——由此我便想著,尚兒的親事已是這樣,奕兒的親事必是得說個門當戶對的,如此也能給尚兒和他媳婦做個臂膀。”
雲氏眼下最揪心就是幼子婚事,聞言必是同意,贊同道:“伯爺慮得周到!”
“只是這門當戶對,”雲氏想想問道:“伯爺的意思,可是正月初三咱們家去信國公賀年時,叫我留意武勳家的小姐們?”
“不,不是!”謝子安趕緊擺手:“兒女婚事素來講究個知根知底。咱們以前跟武勳家沒有過來往,一點不瞭解他們家的女兒教養和婚事習俗,如何談到結親?”
武勳上戰場廝殺,危險性遠勝身居大本營的監軍。
謝子安連兒子當監軍都捨不得,哪裡肯讓兒子跟武勳結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