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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兒的身體,而是意外。
“我可以相信你嗎?”玉清突如其來的話讓蘇青一愣,只是她看著他烏黑眸子中的莊重與肅然才知道這回答是多麼重要,蘇青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不想騙你,我不知道豆兒的消失是不是與我有關,而我是不是對於豆兒有傷害,我剛剛發現在這個身體的時候確實不想離開,我也知道我存在必然會對豆兒有影響,但是我不想死。”
她說完吸了吸鼻子,聲音軟下來:“我絕對沒有害她的心,我只是不想死。”
他會怎麼看?
玉清沒說話,只是用眼睛看著蘇青,似乎要看見她的靈魂裡去,過了好久他輕聲道:“沒關係,總有辦法的,誰都不想死,不然我們修仙幹嘛呢?”然後順勢摸了摸蘇青的腦袋。
雖然按年紀來說玉清應該是比田紅豆小几歲,但從身量上說現在已然是顛倒,蘇青沒有待到欺負正太的機會,穿來時候某桃子已經進化完畢成青少年。
所以,身高差什麼的,實在是心頭大痛。
蘇青看著他好像是看小孩的眼神,很想吐槽——這是什麼狀況,同情?安慰?還是俯視?
好吧,如今最需要擔心的並不是這個。
“師兄!”
不遠處軟軟的聲音帶來的絕對是比冬天還要寒冷的溫度,起碼蘇青覺得玉清大的臉快要結冰了。
她幾乎可以聽見冰塊卡拉卡拉的聲音。
氣壓很低啊。
來人是另一座山頭的師弟,說起來也是有一面之緣的,正是新晉弟子大會那會兒被玉清打敗然後躺了半個月的駱天河。
也是那田紅豆與玉清野地傳言的始作俑者飛鴿傳書的主人。
看著他笑眯眯紅撲撲的臉蛋兒,蘇青無語凝噎。
“師姐師兄,你們在約會啊,我也加入。”
玉清與蘇青具是一愣:“……”
約莫是看見兩人神色不好,駱天河又瞭然道:“不要擔心,師兄,我最近想明白了,師兄如此高潔之人必然不會做出野合……咳咳咳野戰……的事兒,我那傳音飛鴿術必然是買了假冒偽劣產品,我是不會信的。”他一怒之下已經把它折斷了好不好?
好吧就算你把野…合改成野…戰也高潔不到哪裡去啊,蘇青看玉清,只見他也是一臉無奈。
駱天河見此情景依舊道:“修道之人雖然說需要心無旁騖才可進階迅速,然而雙修之術亦是不錯的選擇,我此次來想問一下師兄意見。”他對於喜歡的東西從來都是爭取,田紅豆與玉清師兄並未結成道侶,所以說他還是有機會不是嗎?
聽聞如此露骨話語,玉清的臉一陣白一陣紅,蘇青心裡也是瀑布汗……這裡其實是基三的世界吧,是吧?是吧?
玉清與蘇青沉默了一會兒:“……”
玉清:“誰來把他弄走。”
蘇青:“你可以自己動手。”
玉清:“我怕控制不住弄死他。”
蘇青翻白眼:“男人就是麻煩。”
“啊,我竟然忘記了……其實我是……”聽到這話似乎想起什麼似的,駱天河開始有了動作,然而就在駱天河解開頭巾露出飄逸青絲的一剎那,就見到飆淚的一幕。
“我喜歡女人。”玉清悶悶地說完,便一隻手摟過蘇青的腰,另外一隻手強按著她的脖子吻了下去,蘇青一剎那覺得心臟要停止了。
唇與齒的摩擦,交織著陌生而熟悉的感覺,她可以感覺到牢牢制住後頸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別的情緒,而自己呢,是多久沒有接吻了?怎麼臉燒地慌。
因為突如其來而方寸大亂,回神後她的手自然而然推著他,但那緊緊的桎梏怎是弱小的她能控制?
應該是為了拒絕男人?真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