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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既沒有主見,又欺軟怕硬:&ldo;沒有!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個新來的!&rdo;
許唯輕笑了一聲:&ldo;好的,麻煩你了,再見。&rdo;
&ldo;再見。&rdo;
不一會兒,烈火哥健身回來,聽到這個訊息,也跟田恬一樣驚訝:&ldo;我們不是不登《夜航船》了麼?難道主編沒有跟許總那邊溝通好?&rdo;
&ldo;他溝通了一半,從樓梯上摔下去了,&rdo;莊墨提點了他們一句,&ldo;所以觀文那邊以為一切照舊。&rdo;
烈火哥難以置信:&ldo;他們那天還吵了架!&rdo;
&ldo;那可能許總以為他吵贏了吧。&rdo;
田恬同意他的看法:&ldo;在他們眼裡,《新繪》拒絕刊登譚思的新書,這根本不可能。&rdo;他從許唯低沉悅耳的嗓音中聽出某種傲慢,雖然他說話彬彬有禮。
辦公室裡氣氛壓抑,這狀況棘手得很。
最後田恬忍不住問:&ldo;那現在怎麼辦?&rdo;
烈火哥想了想,抓住了聽筒:&ldo;反正主編已經決定了不登,我直接跟許總挑明瞭吧。&rdo;
&ldo;慢著,&rdo;莊墨叫住了他,&ldo;觀文在跟京宇談收購?&rdo;
&ldo;……嗯,有這回事。不過《夜航船》合作不了,這件事應該也黃了吧。&rdo;不單是黃了,而且等同於京宇公開與觀文決裂。正面剛上觀文,烈火哥早有心理準備,但事情到了眼前,他發現自己還是心虛。京宇的財務狀況非常糟糕,如果觀文從中作梗,可能連這一期的月刊都無法順利上市。
&ldo;先拖著,讓他以為一切照舊。&rdo;莊墨道,&ldo;觀文在業界的名聲可不怎麼樣。現在惹火了他,誰知道會怎麼打壓脅迫。新刊就要上市,至少讓我們心無旁騖地度過這個截稿期。&rdo;
田恬覺得他真是個老狐狸。
烈火哥雖然對田恬的看法表示同意,不過莊墨說的卻不失為良策。想不到,從作者那兒學來的拖稿技巧,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大家達成一致,決定對觀文瞞天過海,莊墨看看時間不早,拎起西裝起身要走。田恬忍不住問:&ldo;你去哪兒?&rdo;
&ldo;泡吧。&rdo;
田恬羨慕嫉妒恨。為什麼同樣是編輯,莊墨過得像個公子哥兒,自己卻過得像個洗腳婢。
莊墨走進魅力四射的時候,酒吧剛剛開門。樂隊在舞臺上調弦,大廳空空蕩蕩,只有保潔在拖地,完全看不出來過幾個小時這裡會變得一片醉生夢死、紙醉金迷。他問前臺要了一個包間,在裡面一個人消磨了個把小時。
隨著夜色漸深,外面逐漸變得熱鬧,又從熱鬧變得喧囂,吵鬧的蹦迪隔著厚實的門板震耳欲聾。
莊墨掃了眼手錶,確認自己再也沒法等下去了,叫來侍應生,點了一瓶紅酒。侍應生在記帳的時候偷摸東張西望:這位先生既不唱歌,也不應酬,一個人枯坐了半天,真是個怪人。他毫不掩飾對莊墨的好奇,這種好奇在他塞過來100塊錢小費時達到頂峰:&ldo;等會兒你讓任明卿把酒送過來。&rdo;
侍應生的表情變得微妙,但是他什麼也沒說。
沒過多久,任明卿敲了敲門,在莊墨應聲後推門而入。任明卿見到他喜出望外:&ldo;莊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rdo;
&ldo;剛談完一個專案。&rdo;
&ldo;你要寫新的劇本了麼?&rdo;
&ldo;酒桌上說的都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