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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足狂奔。鄭拓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跑得這麼快,感覺自己就好像飛了起來,耳邊全是呼呼的風聲,眼前的景物刷刷地往身後閃。
全速跑了大約半個小時,鄭拓回過頭看了看,想確定一下是不是把瘟神甩掉了。哪知當他看清身後的情形,“媽的”咒罵了一聲,雙腿加緊,猛然提速,玩命似的往前跑。他不跑不行,那片該死的血霧居然跟著追了下來,距離比他發現它時還近,而且他發現血霧行動的速度還可以更快,因為它一邊追趕他,還一邊伸出長長的好像章魚模樣的觸手,將那些冬眠的動物一隻只從它們的巢穴中拽出來,吸成骷髏。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遠,鄭拓感覺到自己的胸膛中好像燃起了一堆熊熊烈火,炙烤著他,彷彿要將他的內臟烤乾。要不是他已經激發了肺臟之氣,打通了面板與外界的通道,能夠透過通道吸入氧氣和靈氣以及排除廢氣和熱量,鄭拓估計他早就支援不下去了。即便是現在他也感覺到雙腿就像灌了鉛和醋一樣,重有千斤,又酸脹無比,每邁出一步都吃力無比,眼看著就支援不了多久了。
唯一的好訊息就是透過老八的觀察,那片血霧雖然離他越來越近,卻始終還有一段距離,給他一絲逃脫生天的希望。有時候鄭拓也在想那片血霧是不是在玩他,不一下子將他殺死,以慢慢的逼迫將他活活地累死。
雖然心中這麼想,但是強烈的求生渴望還是驅使著他盡力向前奔跑,畢竟跑了未必一定會活命,不跑則一定會玩完。
跑啊跑,又不知道跑了多久,鄭拓漸漸有些佩服起自己來了,這麼長時間的全力甚至是超越極限的奔跑他居然堅持下來了,而且還能繼續往前跑。以他的常識,這樣超負荷的奔跑,身體已經早就崩潰了才是。
就在這時老八傳來了壞訊息,那片血霧正在加速,距離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受了到危險的刺激,鄭拓感覺到已經完全透支了體力的身體好像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奔跑的速度陡然提高了不少。
鄭拓知道速度的加快只是身體遇到危險時的應急反應,要不了一會就就會慢下來,那時連原來的速度都保持不了。這時壞訊息接踵而至,老八的聲音越來越嚴峻:“加速!再加速!血霧越來越近了,重複一遍,血霧越來越近了……警告!警告!距離已經不足一百米……九十……八十……三十……二十……十……準備規避!向左準備緊急規避!”
老八的話音未落,鄭拓猛地向前一躥,雙手抱頭,雙腿一曲,團成一個球體,咕嚕嚕向左前方急速滾去,在此期間,他伸出手抓住老八,準備扔出了,但是老八的整個身體就像被強力膠粘了一樣,牢牢地粘在他的肩膀上,任他如何用力也扯不下來。他在第一次發現被血霧追趕的時候就叫老八離開,免得跟著遭殃,任他如何勸說,但是它就是不願意離開,現在生死存亡的關頭他還想努力一次,畢竟無論在前世還是今生它都幫他良多。
既然無法趕走老八,那只有自救了,鄭拓左手一撐地,強大的力量讓他前進的方向猛然一轉,斜斜地飛到一棵數人合抱粗的一棵古樹後面。不過他沒敢停留,雙腳在樹根上使勁一蹬,貼著地面箭一般地躥出十幾米遠。眼看就要撞到另一棵同樣粗大的古樹,鄭拓探出右手在樹幹一貼,一帶,身體輕靈地轉到了大樹後,依然沒有停留,利用同樣的動作,他一連閃過了十幾棵大樹。
就在他以為已經暫時躲過一劫,掉頭察看時,眼前的情形讓他心中泛起了一絲絕望,血霧探出的觸手就像無堅不摧的神器,伸縮掃刺之間,那些古樹就像豆腐做成一般,紛紛碎裂,化作漫天木屑,而最近的觸手居然離他不到半米,如果不是他向左多站了半步,他的腦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面對像大槍一樣當胸刺過來的觸手,鄭拓的身體的反應比意識還快,猛地向後一塌,形成了一個鐵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