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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你出手制止,犬子這次的禍闖大了。子不教父之過,我真是有愧啊。
楊志遠一點頭,說:“一個15歲的孩子,張揚跋扈,囂張至極,非一朝一夕形成,王先生平時對其子只怕是過於溺愛,你子如此,王先生責無旁貸,王先生是該好好反思。如果再不加約束,這次傷人?下次呢?就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王爸一聽,頓時一愣,他開始見楊志遠年輕,也沒太把楊志遠當回事,現在聽楊志遠此話批評居多,自己,此人肯定認識,但仍是實話實說,再一看楊志遠,表情自如,並不因自己名聲顯赫而喜形如色,王爸一緊,北京城藏龍臥虎,此人絕對不可小視。
王爸汗顏,連連點頭,說:“楊先生說得極是,我一定會讓犬子記住此次教訓,絕沒有下次。”
本來事情至此也就是,楊志遠下樓,離開,直接回黨校,也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偏生節外生枝。
楊志遠下得樓來,經過派出所樓下的一間房子,此房頗為特殊,不像其他房間那樣窗戶自由開啟,鐵窗鐵欄鐵門,門口有民警守衛,一看就是派出所當臨時禁閉室用的。此時筆錄都已作完,事情的經過清清楚楚,兩個小年輕涉嫌傷人已是不容置疑的事實,作為仗義出手的楊志遠可以離開,兩個年輕人只怕不行,還得留在派出所喂蚊子。也因此兩個年輕人暫時被關在禁閉室裡,等候進一步的處理。
楊志遠準備離開時,兩個小年輕正透過禁閉室的鐵窗朝外看。正好看見楊志遠和王爸一前一後從樓上走了下來。到底是年輕人,不懂世事,這邊老父在忙著滅火,他倒好,火上澆油,一看楊志遠欲走,兩人竟然不知悔改,出言不遜:“你他媽別走,給我站住!打了我們的耳光,就這麼算了。”
楊志遠心想就兩個小孩子,犯不著一般見識,小孩子張狂,不長記性,他能有什麼辦法,再將他們暴打一頓,沒有道理啊,他楊志遠只能如此了。兩個小孩子,不是本省官員,輪不到他管,有王爸有執法機關,只能是一聲嘆息,看著王爸搖頭苦笑。
楊志遠繼續朝外走,倆人不罷休,即便是王爸出面制止也是無濟於事。
倆人隔著鐵窗喊:“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
此言一出,王爸氣得七竅生煙,可養子如此,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是一個勁地跟楊志遠道歉,說:“楊先生別生氣,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楊志遠已經停了下來。
楊志遠淡淡一笑,說:“既然如此,敢問兩位的大名?”
倆人大大咧咧,一個說我叫王嘹亮,一個說我叫蘇建,你呢,有本事,報上名來。王嘹亮自然是王爸的兒子,人家仗著王爸,有這說話的口氣。蘇建又是誰的兒子?敢如此說話,動不動弄死這個弄死那個?看來其父有些斤兩。楊志遠此時心有所動,想到那個本省的警牌,他和冀志濤都認為號牌為真,剛才一聽是套牌,以為自己看錯了,也就不再追根究底,現在看來,剛才還是有些細節未加仔細揣摩,看來套牌是真,車牌只怕也不假。這倆年輕人為何不套別的車牌,就套本省就套蘇劍新的,現在看來,答案出來了。都說犬子坑虎爹,看來這個蘇建,還真是個坑爹的主。
楊志遠走了過去,看著蘇建:“這麼說來,你是蘇劍新的兒子。”
蘇建不知輕重,也不去想想,楊志遠怎麼會知道蘇劍新是他老子,這是在北京,蘇劍新在M省可能算個人物,可這是在北京,省公安廳副廳長算個屁,蘇建得意洋洋說:“我爸就是蘇劍新,怎麼?現在知道怕了?你叫我一聲大爺,我就饒了你。”
王嘹亮不管王爸在一旁氣急敗壞,起鬨,說:“就是,叫一聲大爺,咱們的賬就一筆勾銷。”
楊志遠心裡嘆了口氣,養子如此,還不如不養。楊志遠冷冷地看著蘇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