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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傷痕泣不成聲,但他從來都不需要同情。更何況惺惺作態背後,是早有預謀的陷阱。
他即刻恢復了冷靜,諷刺之意更濃,「拿一個死人做文章,死無對證,你倒是聰明。」
薛採沒料到在她將心裡話傾筐倒篋之後,崔珩仍然不願相信,不由著急道:「船隊的統領陸哲翰與我師出同門,他可以證明我句句屬實。你若不信他,等治完傷後隨我回衡山。我師父李若鴻是聞名遐邇的大儒,他的話你總該相信吧。」
「人都是你找來的,既然不信你,為何要信他們。」崔珩懶得再搭理,拉起被子重新矇住腦袋,將自己封閉在幽暗之中,隔絕外界一切聲響。
薛採見他如此又無奈又生氣,一把扯下錦被,正顏厲色道:「好,你這也不信那也不信,我常聽人言以死明志。既然恩公已逝,我對你也束手無策,不若將命還給你們崔家,了卻我報恩的心願。至於你是生是滅,你自個兒定奪,與我再無瓜葛。」
說時,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刀鞘上鐫刻著象徵堅韌的木槿。
「你看,這匕首是恩公贈我防身用的,我至今仍不捨得讓它沾染鮮血,怕把它弄髒了。」薛採淡笑著,完全將生死置之度外,指腹摩挲冰涼的金屬喃喃道:「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鋥亮的刀身在冬日暖陽的照射下,發出清凌凌的光芒。
薛採翻轉手腕,將銳利的刀尖對準自己的心窩,「小恩公,我與孔鎏素不相識,我只想保護你,求你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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