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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已經沒有人聽他的了,發作也是白髮作,又沒什麼證據,只是聽說而已。
從那以後,他再看劉草的眼神就有了變化,以前不論好壞她畢竟是自己的兒媳,一家人從感情上說,她是個晚輩。自從知道兒子的真實想法後,劉草在他的眼裡就有了變化,雖然名義上還是他的兒媳婦,但情感上已經不是了。她只是個女人,而且是野女人。
天下兄弟(第三部分)
一天晚上,他披著衣服,叼著牙籤從外面回來,見劉草房間的燈還亮著,就推門走了進去。劉草正在燈下看書,見他進來,也沒多想,只是把身體往炕裡挪了挪。
他坐在炕沿上,身子挨劉草很近。老胡點了支煙,很有氣派地夾在手指上:草哇,小胡這老不回來,你一個人守著這個房子,怕不怕啊?
劉草頭也不抬地說:有啥怕的,又沒狼又沒虎的。
劉草的話噎了老胡一下,他半晌沒言語,心想:這個小娘兒們,看來得給她點厲害的。於是,他一本正經地說:草啊,是這樣,我最近聽說你和後村的大寶經常見面,這可不好。你是我兒媳婦,進了這個家你就姓胡了,可不能幹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我老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你這樣不三不四的,我們老胡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劉草早就把最壞的結果想到了,離婚對她來說就是解放,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大寶來往了。於是聽了老胡的話,她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說:誰願意嚼舌頭就讓他們嚼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她和大寶來往本來也沒有什麼可避人的,他們就是坐在樹下說說話而已。
老胡見來硬的不行,就改成了軟的,他湊過身子,道:草啊,我那個敗家的兒子你也知道,他城裡有女人了。我覺得這樣對你不公平,他夜裡有女人摟,可你哪,獨守空房,我看不下去哩。
說到這兒,下了狠心似的,使勁把菸蒂擰到地上,回過身就把劉草摟住了,嘴裡氣喘著說:草兒,我知道你的心思,就讓我來陪陪你吧。
劉草沒想到老胡會做出這種事,她驚愕的同時,掙扎出一隻手,狠狠地抽了老胡一個耳光。然後她穿上鞋,一口氣跑回孃家,撲到王桂香的懷裡號啕大哭。
這事她只對母親說了,她沒敢告訴劉樹,怕哥哥壓不住火氣,把事情鬧大。從此,劉草就住到了家裡,她下決心要和胡小胡離婚。
劉樹已經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了還沒有談物件,他錯過了黃金期。
母親常常心酸地說:樹哇,都是這個家連累了你,你找不上個好姑娘,媽就是死了,眼睛也閉不上啊。
劉樹賭氣地說:媽,沒啥。大不了我不找了,我陪你一輩子。
母親拉住劉樹,她掀起衣襟,擦了擦眼睛,認真地說:樹,你要跟媽保證,以後也別去找你那個沒見過面的弟弟,咱家都這樣了,我不想再連累他。出息一個是一個吧,就是他遠在天邊也是我兒,是你弟啊。
劉樹咬著牙幫骨,沖母親保證:媽,我不去找,找他幹啥?讓他在這個世界上乾乾淨淨地活著吧。
母親點點頭,又悲悲切切地抹了一下眼淚。
再一次回到家的劉棟,看著眼前的家人,心裡就多了份悲哀和無奈。哥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仍沒有找到物件;而自己不去當兵,姐也不會嫁給胡小胡。現在姐姐只能住在家裡,他在姐姐的臉上已看不到昔日的笑容,她似乎變成了木頭人,回到家裡也沒有話說。見到劉棟的第一眼,只打了個招呼:你回來了。然後就躲到房間裡去了。第二天一早,她又急匆匆地去了承包的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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