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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葭很長一段時間都沒開口,直到陳青藍在他過分灼熱的視線下逐漸消音。
他的聲音沙啞柔和得不可思議:「你沒有感覺嗎,陳青藍?」
語罷,他的手掌向下探索,兜住多肉的一彎,臂彎收緊,幾乎將人抱起來,隨後壓在了半步之遙的床上。
他那一雙長腿分開折壓在陳青藍身體兩側,低下頭緊緊地注視著對方漲紅的臉:「你故意的。」
戀愛中的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陳青藍患得患失,現在什麼也不肯承認。
他想要什麼呢?謝葭從來沒覺得思維那麼遲滯過。
本來是很生氣的,可是親了一下,就像戳漏了什麼東西,那些擱置一邊的情感爭先恐後地湧出來,讓他現在看對方哪裡都好,連微腫的眼皮都值得一吻。
思考,很難思考,只能憑藉本能,愚蠢地你來我往。
陳青藍何止有感覺,他都有點想死了,嘗試掙紮了一下,他現在真的覺得自己很危險,謝葭一隻手能兜他的15瓣那什麼,看起來還是一副被打了迷情劑的樣子,但,他畢竟只是個清純可愛的細狗小男孩,因此努力一秒,只是躺得更平了,想來想去,還是使用一下主角都有的嘴炮技能吧。
「哥,自戀了,普信了,你從哪兒看出我喜歡男的了?婉拒了哈。」
謝葭儘量把目光挪回到該放的位置:「你誇宋延鎮打得很帥節奏很好。」
陳青藍心虛一秒,大聲喊冤:「這這又不是喜歡!」
謝葭趁此機會總算聽見愛聽的話,臉上還是雲淡風輕的:「你確實不應該喜歡他。」
人老色衰,水平也逐降,還有異性戀情史,結果張嘴就誇別人的輔助可愛,難怪跟那個打野形影不離,老流氓。
陳青藍真的服了,他不想把臉撕得太難看,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謝葭說不出很難聽的話。
除了那一點釣魚疑雲,謝葭在他心裡就跟快樂王子似的,渾身上下都是黃金片鑲的,眼珠子是寶石,就連眼睫毛都應該是發晶做的,還很有社會責任感,每個月都捐一部分收入給山區女童,好像還去過療養院做義工。
那個療養院,也就是芋兒姐出沒的療養院。
陳青藍想到這裡,人冷靜多了:「哥,你是直男,別裝了,你知道男的怎麼睡覺嗎?直播是直播,你不會當真了吧?」
謝葭皺起了眉頭:「你知道?」
你爹,為什麼可以又帥又這麼難纏,陳青藍驚慌一秒:「我我當然也不知道,哥別鬧了,我今天就當被狗咬了,行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狗並不打算善了,薄唇抿出一個不快的弧度,他今天本來應該很高興,覺察到陳青藍的心意,他是做好了準備要認真回應的:「如果宋延鎮也這麼做,你也會這麼說嗎?」
「我不喜歡他,我就是隨便誇一下,人家也不會這麼做的,哥,你真的別多想,我們倆比水管還直你相信我!」
謝葭看起來比他冷靜得多,說出來的話卻跟瘋了沒兩樣。
「我可以現在打電話問他」他頓了頓,又問,「隨便誇一下?對我也是這樣?」
是,作為隊友,或者作為朋友,適當的敷衍可以,但以他們現在關係,謝葭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應該作上這一把。
是的,作一把,就像陳青藍直播的時候沖他撒嬌,怪他不為自己出頭一樣。
陳青藍快崩潰了,但在這垂死的一刻,他想到了摯愛世界賽,於是他閉上眼睛,開始背書:「那那當然不是,如果說宋延鎮的操作勉強算得上是行雲流水,那哥你的操作簡直是天外飛仙神來之筆,比葉孤城輕盈比西門吹雪飄逸,是直男的最高境界,有一種不知情為何物的美。」
他背完自我感覺良好,對,就這樣,用電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