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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和元晟他們都沒有任何關係。”
“秦子澗沒有留下指紋麼?”
“沒有。”宗恆搖搖頭,“指紋,毛髮,皮屑……任何任何,一概沒有。所以我才更加確定是他,這兒的人,辦不到。”
“那是怎麼回事?”姜嘯之糊塗了,“辟邪功可以把人變成雞蛋麼?”
“不是那麼回事。”宗恆嘆了口氣,“他太小心了,擦去了每一點痕跡,連洗手都沒有使用賓館的皂液。上一次他的動靜更大,同時殺了兩個。”
“也用的辟邪功?”
“不,用的消防斧。”宗恆皺了皺眉,像是記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現場非常可怖,但還是什麼都沒留下,可想而知我們科長快被他給弄瘋了,還以為是哈利波特做的案呢。”
姜嘯之點頭道:“果然厲害!”
“也許科長暗中祈禱秦子澗繼續用辟邪功,這樣屍體就可以直接歸為病死,寫報告就不會那麼為難了,問題是,一旦秦子澗用辟邪功,為難的就是我,我不可能和本地這些不懂武功的土人一樣,對此視而不見。”
“嗯,那是當然,那傢伙到現在也還是朝廷要犯。”
“他在哪邊都是要犯。那次,我發現他在下水管處用了細紗濾網他把屬於他的一切全都帶走了,包括皮屑。他甚至還吸了塵,你相信麼?他殺了兩個人,他把全身洗得乾乾淨淨,然後他像最盡職的清潔工一樣給房間吸了塵。”宗恆搖搖頭,“秦子澗是絕對不會讓警方建立起他的dna檔案的。”
“……真是精明到極點。”姜嘯之沉思著,又道,“而且我敢保證,十個刑警也拿不住他,既然他也會用槍。”
“可不。真不愧是白氏山莊畢業的。”宗恆繼續搖頭,“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他沒注意到,“流氓”這個詞,讓姜嘯之的眉毛跳了一下。
倆人消了毒,一邊往外走,姜嘯之摘掉口罩,卻皺起眉頭。
“怎麼了?”宗恆停住看他。
“怪呢,如果秦子澗真的過來了,怎麼沒有去見厲婷婷?”姜嘯之困惑道,“他應該第一時間去見皇后才對。”
倆人出來走廊,宗恆鎖好了停屍房的大門,關掉走廊的燈。
“嘯之兄覺得,他還會去見她麼?”
姜嘯之一時,沒能回答。
宗恆那張骨感分明的臉上,露出一個憐憫的微笑:“如今的秦子澗,已經不是大齊的鎮國公世子了,他和她,都已經不是過去的他們了。”
宗恆的話裡暗藏著深意。
“我見過他,近距離有接觸。”姜嘯之突然說,“很久之前。”
“誰?”宗恆一愣。
“秦子澗。”姜嘯之說,“將近二十年前。”
宗恆眨眨眼睛,沒出聲。
他對姜嘯之的早年並沒有太多瞭解,真正開始合作是在宗恪親政之後,宗恆只知道姜嘯之是兩朝元老周太傅的養子,據周太傅向太祖上書奏呈此事時,說自己出使華胤途中,在街上發現了一個狄人孤兒,因為眼見得自己的同胞孤苦無依流離失所,所以周太傅動了惻隱之心,念在同族的份上,將孩子帶回舜天,收留在府內。此事甚至得到過延太祖的誇讚,說周太傅有“兼善天下之心”。
所以姜嘯之十多歲才來的舜天、進了周府生活,而在那之前此人有何種經歷,生身父母又是什麼人,宗恆卻不是太清楚。宗恆只知道,和他一樣,姜嘯之也懂功夫,宗恆甚至清楚他是哪門哪派。只不過姜嘯之本性收斂,從不恃技逞強,而且身為國家重臣,也沒有多少機會出手,所以沒幾個知道他是出身武林的。
“其實是我誇大。所謂近距離有接觸,只是在街上親眼所見。”姜嘯之又笑了笑,“有個專門耍賴騙錢的柺子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