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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玻璃窗也壞的沒一塊好的用透明膠補了又補。
方母年紀也就三十七八，比起應母要小好幾歲，可看著老了好幾倍，像四十多歲的人。
亂糟糟的頭髮被梳成了一個揪揪有著不少的白頭髮，臉色蠟黃有斑，眼尾的皺紋更是很深，不過鬱離還是能從她的五官看出她以前長得很好看。
不然應知茉也不會長得這麼美。
這會兒學生要上課了，圍著她攤位的還有幾個在買著炸土豆，她忙的沒功夫停下來。
鬱離觀望了一圈，這裡所有的小攤都沒有方母的收拾得乾淨，隨意就算她的位置在很角落裡面也還是有學生特意跑過去買。
畢竟乾淨衛生吃著味道也很好，學生們就認味道。
不過那幾塊破碎的玻璃窗讓她不免皺了皺眉，到底是有多窮才連幾塊玻璃窗都買不起？
待那幾個孩子拎著東西進去上學了，方母才從忙碌的早上停了下來，她坐在那兒數著錢，都是些五毛一塊的，錢都泛毛邊了。
許是鬱離站的久了，旁邊有個大媽開口問道：「美女要吃早飯嗎，我這裡有包子饅頭花捲……」
邊說她還邊掀開蓋著的白步讓她看，可一眼鬱離就沒了食慾，白步上面有黴點，大媽的手指甲也不乾淨還不一點不講究的伸手上去翻，看到這裡鬱離就有些反胃了。
不為別的，她就是突然想起剛才這個大媽好像一直在摳腳。
實在是難以接受。
「不了。」別過頭她一點不想再看到那包子饅頭花捲。
大媽臉色立馬變了，不過都是客人她也不好太過，就想著鬱離一直看著對面街的角落，順口說了一句：「那炸土豆的看著就窮的揭不開鍋了，炸土豆的油也不知道多久沒換了，吃了多不健康啊，也就是那些孩子喜歡……」
鬱離沒搭理她，典型的酸話。
這條街上像她一樣賣早點的可不少。
那邊的方母已經把數好的錢疊起來用橡膠圈給捆住了一看就是個會收拾的。
鬱離慢慢的走進到她的攤位前面，方母以為是客人上門立馬就端著一副熱情的笑容：「要吃點什麼？」
鬱離沒開口，就那麼打量著方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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