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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齊跡和曲如煙已經熟絡到可以隨便開玩笑都不會黑臉的程度，沒了那種虛假的表面功夫。
這應該算是朋友了吧？
“屁，還不是哥人好，不和小女人一般見識！”
嘀咕著，齊跡上樓給曲如煙配藥。
很快就到了下午，曲如煙又特意去找齊跡，說她姐姐一家剛到臥龍，晚上來緋色玩，希望齊跡能下廚幫著招待一下。
招待親戚也得哥來？
好吧好吧，一點小事就懶得跟你計較了。
齊跡還是答應下來。
不過，他想到明天就開學，晚上灰面肯定依約出現，就告訴曲如煙先處理一件事情，回來再做。
“行嘛，我還得去接，你先忙你的。”
曲如煙點頭。
就這樣，到了傍晚齊跡直接離開緋色，沿著街道向著人民公園漫步，很快就感應到了幽暗中灰面的氣息。
“去公園，那邊有片林地比較安靜。”
微笑說著，齊跡走自己的。
灰面沒回話，繼續在暗中跟隨。
落日的餘暉斂去，竟然飄起毛毛細雨，正好把飯後散步的人群驅散，整個公園一片靜謐。
越過涼亭進入密林，兩人停在了一片較為寬闊的地方。
“十一招！”
黑色勁裝灰面具，一雙眼睛如同小獵豹一樣鎖定齊跡。
齊跡根本不被灰面的氣勢影響：“小灰灰啊，不是哥說你們，整天拉著臉有意思嗎？笑一笑十年少，生活需要情趣的嘛，咱放鬆。”
“您少跟我來這套，首領說了，絕不能被您的笑臉迷惑。因為只要被您忽悠住，就算再強的人也可能被弄得骨頭渣都不剩下。”
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在灰面內心深處卻永遠都沒辦法忘記當年齊跡認真起來的樣子，那比嬉皮笑臉要可怕太多太多。
只因為地獄的人觸碰了他的底線，就是現在灰面的首領。
當年在地獄訓練營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管男女學員，到了十六歲就要由教官來破身完成成人儀式，並開始訓練女男陰陽床術，以適應特殊任務需求。
而齊跡和灰面所在殺手組織的首領是一樣的年紀，而且關係特別親密。
在他們十六歲時候，訓練營派出了一男一女最強的兩名教官，想要對兩人進行成人儀式。
任誰也沒想到的是，齊跡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毫不猶豫出手擊殺了正在魅惑他的女教官，然後衝入另一邊滅掉男教官救下首領。
灰面還記得，齊跡牽著首領直面訓練營的圍殺，沒有憤怒更沒有笑容，那種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具具死屍，冷靜得讓人心顫。
他只說了一句話：“千不該萬不該你們敢動我的女人，所以……今天不是你們死光，就是讓我永遠躺在這裡！”
下一刻，殺戮開始。
只為紅顏，齊跡把那裡變成了真正的地獄。
所以灰面聽首領對齊跡評價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不要讓他認真，他認真起來不是人。”
“那是什麼？”
“是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殺戮之王！”
首領那古井不波的媚眼中，難得露出嬌羞和強烈的思念。
從那以後，齊跡也就成了所有劫後存活下來孩子心中的殺道王者。
第17章 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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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腦殼被齊跡敲了一下，灰面才從回憶中清醒，然後就看到眼前那張痞笑著的臉。
小身子一激靈，她抽身後退，再次拉開架勢。
齊跡笑得更歡：“我說小灰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