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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以為我大老遠來是和你上床&rdo;如果不是看在戰友的份上，我早都拂袖而出。
&ldo;你不和我上床做什麼呢&rdo;
我再次強調說我是她父親的戰友。
&ldo;戰友，那是我聽錯了，她怪笑了一下：&ldo;我還以為你想來&l;佔有&r;我呢&rdo;。
&ldo;砰砰！&rdo;她的笑聲被一陣劇烈的敲門上打斷。
她皺了皺眉頭，粗俗地罵了一句：&ldo;媽的，又是哪個王八蛋不請自來……誰啊？那麼大聲幹嗎呢，想讓你奶和嬸嬸都聽見！&rdo;
她撇下我，沒好氣地把門擰開一條縫，用身體遮住我的視線，我聽見一個男人喘著粗氣要蹭進來
&ldo;別進來！&rdo;
那個男人粗暴罵道&ldo;放屁！怎麼了，今天乍了，還要收進門錢啊！&rdo;
&ldo;你走吧，我現在有事情呢&rdo;
&ldo;啥幾吧事情比你阿哥我的事情重要啊，快點讓開&rdo;
&ldo;不能進來就是不能進來&rdo;她堅決地要關住門，那人頂著門死活要進來，嚷嚷道：&ldo;說好了這個小時給我的。媽的，你當我娃娃刷啊，說改時間就改時間啊&rdo;
&ldo;拜託，今天不行就是不行，好了，好了，下次給你打個九折&rdo;
&ldo;不行，老子先看看你把誰放進來了&rdo;
&ldo;好了，聽話，我給你打八折，行不行，七折，總行了吧，算我白給你做，連本都收不回，你別過分啊，小心我去告訴大哥……&rdo;
&ldo;別，你敢告訴，好，七折，這可是你說的，別又他媽變卦啊，到時候別怪老子不客氣啊！&rdo;
那人罵罵咧咧在門上重重錘了一下，臨了還在牆壁喘了一腳，直到腳步聲漸漸遠去，唐小芳這才把門反鎖，面無表情地望著我，說自己的時間除了上廁所和吃飯都賣給&ldo;我們男人&rdo;了。
&ldo;你這樣太……太過分了&rdo;
她哈哈大笑：說現在這世道還有什麼過分不過分的事情。
&ldo;你才多大，就做這個&rdo;
她說自己大不大沒所謂，總不可能等我老了再做，再過幾年，就分文不值了。
&ldo;你難道不能做點別的？&rdo;
&ldo;做別的，好啊，有什麼好介紹啊，是不是讓我蒙著面去銀行借錢啊，還是拿著斧頭到路口討飯啊？&rdo;
她玩世不恭地點燃一隻煙，吐了個煙圈：&ldo;我也想改行呢，有沒有一個月十萬的工作，介紹幾個吧&rdo;
&ldo;你才十八歲。正是讀書的年齡，我勸你還是別幹這一行了&rdo;她臉上根本沒有一個十八少女應該有的純真和溫和，看上去更象三十多歲的女人，甚至更老練、精滑……
&ldo;呦，你的意思是讓我退休，你發退休金給我啊&rdo;
&ldo;可你這樣對得起你的爸爸嗎&rdo;
&ldo;看看你的表啊，現在已經有半個小時了&rdo;她斜眼白了我一眼，別總拿我爸爸嚇唬我，我又沒見過他，管他屁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