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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迴一愣,隨即急急問道:「這是為何?義父可是怪罪南迴此次擅作主張了?我發誓,絕對會遵守軍令,不會讓義父為難的。」
「此事與你做了什麼無關。」
「那為何不許我一同出征?」
肖準看著眼前女子誠惶誠恐的樣子,終究還是說道:「說是平定藩王之亂,最後定是免不了要捲入碧疆一事。碧疆局勢複雜,遠非一兩場戰事便能解決的,我已身在其中,你又何苦跟來?」
就是因為你在那裡,所以我才要去那裡。
肖南迴低下了頭:「我我在闕城待著也是閒著」
「胡說。若真是進了禁衛營,別的不說,倒也絕不至於讓你閒著。」
肖南迴咬了咬嘴唇,那憋在心裡的話終究還是攔不住:「今早我去了昱坤街那邊。」
肖準的臉色幾乎瞬間變了變,他沒有說話,透進帳子裡的光線將他分割成陰陽兩面,半張臉都隱沒在陰影之中。
「我沒□□進去,只是看到牆裡的花都謝了。「肖南迴吸了口氣,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過去的事,義父可以同我說的。」
肖南迴的語氣中透著期盼。
她總是希望能夠走近他,哪怕他站在深淵裡,她也願意去陪他。
肖準看著眼前這張年輕真誠的臉龐,心中有一瞬間的動搖。可那瞬間的脆弱終究還是瓦解不了長久以來包裹著他內心的繭。對一個人來說,快樂的記憶遠沒有痛苦令人印象深刻,最可怕的不是痛苦本身,而是它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只會變成碎片融入你的血液中,在之後每個相同的瞬間都能激發你逃避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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