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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祐低下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夫妻之間,又慎又篤的有何樂趣,你還想不想為孤誕下子嗣了。」
一提到,姚纓愈加羞赧,面上飛起不自在的紅霞,拗不過也就不再掙扎,但嘴上也要不服氣地辯上一辯:「我看別家夫妻也沒這樣膩的,不也生兒育女沒耽擱。」
太子略平了唇角:「你一個剛成婚的少婦,又看過了幾家夫妻過日子。」
姚纓不遑多讓道:「皇上和皇后。」
世上最貌合神離的一對夫婦,分房分殿,各過各。
聞言太子眼底閃過譏誚:「他們也算?」
姚纓未再語,太子能說這話,她不可。
就這麼一路,她被男人從書房抱到了東暖閣,這也是太子忙完後懶得再回寢殿而佈置的另外一個休息之所。
裡頭的陳設也跟寢殿那邊的屋子差不多,外面堂屋擺了張羅漢床,用來小憩,也可款待私交甚篤的客人。
周祐說這話時,已經把姚纓放到了床上,咬她耳垂低笑:「孤還是頭一回在這裡款待私交甚篤的客人。」
寥寥一句,又是惹得姚纓渾身臊熱,跟這渾人再處下去,她臉紅的毛病怕是好不了了。
一沾了床褥,就少不了膩歪,但姚纓有話要說,抵住周祐湊過來的唇,挑高了遠山眉:「殿下若再這樣,臣妾以後再也不來前殿找殿下了。」
她一自稱妾,他愈發骨酥,強制著收了收,氣息在她面上交織:「改明兒孤再找些冊子,陪著太子妃一同觀摩,把太子妃這麵皮薄的毛病治一治。」
姚纓忍不住咬上男人的唇:「殿下好不知羞,外人全都看錯殿下了。」
不料惹得男人一聲朗笑,重重回親了一口:「太子妃沒看錯就成。」
「殿下,我跟你說正經話,你要不要聽。」
姚纓眼見不行,只能努力擺出正經態度,拽下她擱在她腰上的手,半坐起身,把掛在床頭的披風又扯過來披在自己身上。
周祐看了她一會,也坐起,撫了撫微皺的前襟,眼底收斂幾分浮色,回眸望著姚纓,靜待後話。
姚纓端起矮几上的溫茶,抿了幾口,才清清脆脆道:「昨日我跟奶媽談了談,她比我還著急,想親自出去尋那人,她跟在娘親身邊的時間比我還長,那人是不是娘親,沒人比她更能認清。」
話落,姚纓眼巴巴瞅著周祐,見他沒作聲,又不像是反對,便繼續道:「殿下若是沒意見的話,那我就安排奶媽早些出發,爭取年前趕回來。」
「不過,」姚纓又是一頓,一直看著周祐。
周祐也發現了,她有求於他時,看他的眼神最專注,她甚至不用說隻字片語,只需這樣看著他,他什麼都想給他。
太子覺得這樣沒出息的自己,大抵是病入膏肓,沒救了。
「孤派一隊暗衛護送,經過南安時同唐烴匯合,他武藝不錯,有他隨行更妥當。」
聽到這,姚纓不免有些詫異,她一直以為唐烴跟著太子提前回了,沒想到人還滯留在外頭。
太子說到這,握著姚纓的手又不經意提到:「還記得你提過的那個木匠嗎?」
姚纓眼露茫然,很是認真地想了一下:「是那個,玲瓏曾經有意的沈三嗎?」
太子掐著字眼:「現在無意了?」
姚纓翹著嘴角,頗為得意道:「在玲瓏心裡,誰也比不過我。」
太子也揚起了唇,勾她鼻尖:「市井小民的醋也吃,活回去了。」
「玲瓏忠心耿耿不好嗎?」姚纓順勢拽住男人繡了龍紋的袖口輕晃,「殿下突然提那人作甚?」
「沈三如今也在南安。」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引得姚纓心下一驚,她不動聲色,笑著道:「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