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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晦暗。
「……是我考慮得太急了。」
——那明明只是需要一句道謝的情況。
祁棠提步走向宴任,像是把曾經的難堪無聲踩碎,重構的時空裡裂隙痊癒,血液涸成暗色的痂。
他站在宴任面前,宴任垂眸看他,團隊的腳步聲淡去,彷彿某種消失。
視線悄然軟化,已經被消化過幾年的訊息無法再勾起祁棠的疼痛。
「……他們說得不算錯。」祁棠平淡道,「但有人幫的感覺也沒那麼糟糕。」
宴任深深看著他,好像一時間無法確定祁棠的情緒真實,他所以為的憤怒和受傷竟然都沒有出現。
——宴任遲疑了一下,才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率先自我糾正地低聲道,「我不應該……」
「不應該這麼做?」祁棠看著他問道。
宴任似乎微微屏了一下呼吸,祁棠卻繼續說了下去,「你是覺得他們不應該說出來,你不應該給他們放鬆到閒聊這件事的機會。」
在祁棠的視線裡,他沒有錯過宴任任何微僵的臉色變化。
幾年前的倨傲因為不斷重生而冷靜下來,反觀現在,似乎都變成不痛不癢。
如果他一直不知道,如果宴任在車禍後他沒有重生——
寒慄微微撫上祁棠的後背,像是為了躲避,他向前又近一步,手掌摁上了宴任的胸膛。
緊實的肌理熱度和沉悶的心跳,發麻地鑽入祁棠腕底。
他聞到宴任身上淺淡的alpha資訊素,因為這幾天同起同眠的緣故,他甚至能尋覓到些許自己的明顯氣息。
「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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