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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任的目光抬起,定定看著祁棠。
「你可以去醫院,安……」
「我去看安子然?」宴任嗓音冷沉地打斷了他,讓人心悸的意味如同低語脅迫。
「為什麼?」
祁棠沒有說話,鼻尖的冷感在呼吸時引起他的注意。
「為什麼,祁棠?」
祁棠的目光重新回到宴任的臉上,他的alpha滿臉山雨欲來的壓感,讓人畏懼的碾壓力道似乎牽制著最後的理智神經。
宴任小心地避開他的傷口,但像是情面破碎一樣折斷祁棠的抗拒,強橫地迫入到祁棠身前。
情緒泛濫下的alpha資訊素緊摁著祁棠,逼他繳械投降,渾身上下的細胞似乎瞬間被酒精徹底浸淫一遍。祁棠呼吸著無處不在的,屬於宴任的氣息,就好像完全落入alpha的圍捕陷阱——
「宴任!」
宴任抓緊他的膝蓋,避免祁棠碰到傷口,但唇下的鎮壓沒有任何猶豫和溫存。
祁棠喘息著偏頭避開,徒勞地尋覓沒有資訊素的空氣,宴任粗暴地吻過他的唇角,舐進祁棠難以反抗的唇瓣之中。祁棠的頸側被宴任咬下痕跡,他又按緊祁棠的肩膀,張口就要咬入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的腺體裡。
——如果不是重生,祁棠根本不知道宴任的情緒如此岌岌可危。
座椅的真皮熨入溫度,腿上的面板在貼閤中能感受到宴任燙熱而堅實的肌理輪廓。
犬齒釘進溫熱而酸軟的腺體後瞬間咬合,神經上彈動的痛楚變成一種遍佈全身的領屬訊號。
在結婚之後,他再也沒見過宴任用佔有他的手段這麼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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