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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灼也笑笑,碰上這種青澀還熱情的小孩兒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哥你手真好看。」男生看著景灼扒拉完頭髮的手垂在身側,大著膽子說。
景灼被他這尬誇弄得想溜:「還有事兒,先走了,拜拜。」
男生掏出手機,剛要再開口,景灼趕緊從他身前走過去了,把小雛菊給他:「早日找個好伴兒。」
最近加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人微信,他實在怕了。
男生捧著花,也就沒法再用手機,愣愣看著景灼的背影消失在逛攤兒人群中。
景灼回到家累夠嗆,平常缺乏鍛鍊,有氧運動太少,散這一圈兒步上樓都喘了。
或許該每天蹲網咖找幾個檸檬雞爪揍一揍。
洗完澡從冰箱拿了瓶酸奶,他站到洗手間鏡子前。
上半身的肌肉薄而勻稱,但爆發力很強,可以輕而易舉撂倒一個成年人。
臉也是好看且耐看的,面板白皙,鼻樑挺直而不剛硬,眼型唇形也沒得挑。
還有這個不是直男就是1的髮型……
長得顯小,也是比較吸引小年輕的那種型別。上學的時候經常被學妹表白,偶爾也有學弟,工作之後身邊都成了張羅著給他介紹物件的中年人才消停。
挺好的條件,他卻從來沒談過戀愛。
感情生活空白,無論親情愛情友情。
陷入感情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明明是很完整的一個人,卻要剖心析膽,打碎了跟別人融合到一起。
與其這樣,不如找個走腎不走心的炮|友滿足偶爾需求。
景灼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夜深了就容易順著這個思路接著往下想,最後關了燈躺到床上開啟了相簿隱私空間。
食髓知味,體驗過一次,知道自己怎麼弄也不如一個成熟男人的悉心照料舒服。
完事兒之後甚至有種說不出的空虛。
手機塞到枕頭底下,突然覺得挺沒意思。
悶得慌,乏味。
景灼點了根煙叼著,開始愣神。
一個危險的念頭冒出頭來,立馬被他按了回去。
找誰也不會再找那個馬路牙子飆車手·白大褂不好好穿醫生·鴿子家長·男明星。
太尷尬太羞|恥,難以想像程忻然要是知道了會如何看待他這個威嚴的班主任。
但心裡又有點兒刺撓,有這層家長跟老師的關係在,還說欠著兩個人情,以後真能沒交集嗎?
這個疑問從這晚自娛自樂完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下班,都在腦海里時不時蹦出來,直到景灼站到縣醫院掛號處。
非常的鬼使神差。
明明見了面尷尬得話都沒的說。
絕對不是想再續一炮,他沒這麼欲|求不滿。也不是想跟他近一些發展成朋友或者什麼別的,那不是景灼的風格。
可能就是……在縣城這邊太不如意、太寂寞了?想找個同齡人聊聊?
田世龍也是同齡人,怎麼不找他聊呢。
排隊時他才有些回過神來,打起退堂鼓,心虛地摸了摸腿上的創可貼。
……你看畢竟這傷該拆線了,是吧。
完全選擇性遺忘了程落的「不拆的話可以等半個月溶解」。
第6章 「你家有幾張床?」程落問……
景灼特別不理解找炮|友這種行為,見面不談別的上來就提|槍,多離譜。
而且很危險,誰知道會不會日久生情。
擱別人那兒說不準,但日久生情在他這兒不可能實現。
景灼面無表情地看著顯示屏上號碼滾動。
晚自習九點多下課,醫院晚上只有急診部能掛號,不得不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