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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還記著。」景灼笑了笑,「就這麼小心眼兒,心眼兒太大怕你溜走。」
「哎!」程落支稜了一下,坐起來看著他,「情話水平突飛猛進啊?」
「把這個喝了就再給你說一句。」景灼說。
程落端起來傳家寶蔥茶,聞了聞之後皺起眉,喝一口杯子差點兒飛出去。
小杯子整天被嚇來嚇去都要嚇出來神經衰弱了。
「……算了。」程落放下杯子,「改天再聽也行。」
「味覺失靈的都喝不下去了?」景灼樂了。
「這個味兒能打通味覺。」程落皺著眉緩了一會兒,仰頭一口氣喝了。
景灼敷衍地豎了個拇指,轉身要回廚房把這杯子洗個十遍八遍的。
剛起身就被程落拉住手:「說吧。」
「說什麼?」景灼愣了愣才想起來,開始裝傻。
論耍無賴那是肯定玩兒不過程落的,程落把他拽回沙發上,摟住不動了:「不說不放你走。」
「耗著唄。」景灼乾脆也不動彈,任由他抱著。
學會了這是。程落啞聲兒了兩秒,然後聽見景灼說:「反正……反正得耗很長時間。」
「聽不懂。」程落笑了,「很長時間是多長時間?」
景灼在他手背上撓了撓,小聲說:「無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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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假過後一開班就是好一陣忙,景灼忙開學,但稍好些,除了一開會基本都能準點下班,程落跟長在醫院了一樣,晚上不到九點不回來,有時候好不容易八點前下班,一個電話又給叫回去了。
好在早上時間同步,程落電動車除了特殊情況要馬上趕到醫院,已經被景灼禁行了。
早上送景灼上班再去醫院,一週後安韋很驚奇地問他:「怎麼不騎電動車來了?」
「帶人太危險。」程落從上衣兜裡拿出鋼筆,有意無意地在這個沒物件給送鋼筆的人跟前晃了晃。
「噢……」安韋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帶誰啊?!」
程落低著頭寫病歷,只笑不說話。
「叛徒!」安韋捂著心口,朝辦公室大聲小吆喝,「咱科室出叛徒了啊!程某脫單了!」
「啊?!」一堆正湊在一起寫報告的實習小姑娘立馬看過來,聲音裡滿是失望。
安韋砸著嘴:「院草也有被收的一天……是誰啊?」
「誰啊誰啊?」
「醫生還是護士?」
「快說吧程大夫我們好奇死了!」
「哪個科室?」
「不是咱院的吧!」
嘰嘰喳喳聲中,程落抬頭看門口:「主任。」
一眾人瞬間閉了嘴,低頭各種忙活。
辦公室裡遲遲沒動靜,反應過來的時候程落已經笑著快步離開了。
今天沒手術,滿病房躥一天也挺累,下班又開會開到八點多,晚上回到家,電梯剛「叮」一聲開啟對門就敞開一條縫。
縫後沒人,也沒動靜。
程落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清了清嗓子:「大晚上的,是不是誰在這兒等男朋友回家呢?」
景灼從門後閃出來,抬頭跟他碰了碰鼻尖,又親了一下,感覺還不夠,也是等半天了呢:「親我。」
程落往後仰。
景灼也不直接暴力上手,跟著他往前傾。
兩人唇間始終隔著一點兒距離,程落挑了挑眉,欠得沒邊兒了。
「不給親啊?」景灼轉身,「走了。」
下一秒被程落按住肩吻了下來。
挺長的吻,具體多長他不知道,反正最後有點兒喘不上來氣了。
「下回別在門口等我了。」程落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