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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天跟程落玩兒得挺開心,這種開心不只是滑雪摔屁股墩兒有意思,而是這麼些天,老太太生病到去世給他帶來的陰霾終於被雪場的風吹散了一些。
如果以後有機會,可以跟程落常出來玩。
冒出來這個想法的時候景灼嚇了一跳。
旁邊躺著的這個人是他的炮|友、床|伴,是最不該覺得他除了床上之外有可取之處的。
更不應該想「下次」,何況還是場所在床下的「下次」。
偏離軌道的危險程度甚至讓景灼想趕緊來一炮把方向扳回來。
他猶豫了一會兒,往程落那邊靠了靠。
程落扭過頭,景灼貼到了他背上:「……冷。」
「再開會兒?」程落伸手要開小太陽。
「不用。」景灼把他的胳膊扒拉回來,手在他胳膊上多停了一會兒。
不得不說非常結實,摸著手感很好,也不知道天天蹲醫院的人怎麼能保持身材的。
程落肯定知道他什麼意思了,然而就是無動於衷,翻了個身面對著景灼,不上手。
兩人在黑暗中對了會兒眼。
正以為今天是不是摔哪兒給他摔不|舉了,程落抬手輕輕蹭了蹭他的臉:「勺,你什麼時候回市區?」
景灼愣了愣,沒想到深山小賓館x柴x火的好時機他會問這個:「守完年就走。」
他突然特別怕程落問「我怎麼辦」或者「不打算多留段時間嗎」之類的。
不知不覺間,他好像越來越分不清程落的話的真假,越來越容易被撩撥。
害怕這樣的自己,讓他對這段炮|友關係感到不安全。
好在程落只是「哦」了一聲。
腦子裡一團亂麻,景灼選擇用簡單粗暴的強調正宗炮|友關係的方法解決。他把被子往旁邊踢了踢,一翻身骨碌到程落身上,垂眸看著他。
程落一條胳膊擱到頭底下墊著,笑了一聲,抬手捏捏他的臉:「嗯?」
「……你還行不行了?」景灼把他的手拿開,底下動了動腿,都能試著了。
「今天不行。」程落卻好像上下|身不是一個神經系統的似的,捏了捏景灼的後頸,把他扳倒,被子蓋嚴實,「你還青著,來一次明天甭上講臺了。」
景灼自己都沒想到這層,愣了愣,下一秒被程落更驚人的舉動整懵了。
程落收了收胳膊,把他往懷裡摟得更緊了些,輕聲說:「別動。」
低沉帶點兒啞的聲音貼著額頭傳來,渾身都能感受到他的溫度,像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一樣離譜。
景灼本來也沒要動,整個人已經僵住了。
第24章 「你是它媽,」程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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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上次程落抱他是安慰的意思,那這次怎麼也沒法解釋了。
也或許可以解釋成太冷了所以要擠擠取暖……?
旁邊的小太陽不服氣。
擱平常景灼早把他甩開後退八百米了,這會兒卻腦子裡胡亂分析,愣是僵著一動沒動。
是真的僵,渾身都緊繃著提著勁兒,非常累。
程落呼吸逐漸綿長均勻的時候,他動了動胳膊,輕輕退到自己那邊,終於放鬆下來,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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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落回家才發現身上也摔青了幾塊,一直到週末才消。週六晚上劉菀給他打電話,說姥姥和舅舅小姨來家裡了,一起吃飯。
家裡一入冬就跟提前幾個月開始過年似的,特別興家庭聚餐,今天湊一堆上你家明天聚一塊兒上我家,上班本來就忙,假期也不得休息。
騎著電動車跑了趟市場,程落按劉菀給的清單買好菜往家走。
家庭聚會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