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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得跟偷肉狐狸似的臉、被貓洗澡水濕|透的身上。
「否則別怪我幹|你。」景灼脫口而出。
程落笑容瞬間挺了下,很明顯地愣了愣:「哪個幹?幹架的幹還是……」
景灼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程落幾步邁出去超過了他,把他堵在洗手間門口:「哪個幹?」
「用鳥的那個幹!」景灼很想把他撂地上踹幾腳,雖然不知道會不會跟上次在宿舍一樣被反制住。
程落非常迅速地扯了扯睡衣領子:「來。」
景灼當然不會幹,他才是躺的那個。
但就這麼放過程落是絕對不可能的,他看著程落露出的結實肩|頸,一口吆了上去。
撲鼻的淡淡香味兒讓他頓了頓。
就是這個程落身上特有的白麝香味兒,把他一下子勾回到半個多月前的晚上,心裡頓時一陣說不出的,但非常舒心的滋味兒。
他好像在這種香氣中,或者說在跟程落做的時候會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這個令他詫異的發現在上次床上就察覺了,現在被進一步證實。
晃神兒的時候,腰突然被人扣住。
慢慢上移。
景灼鬆了鬆口,微微偏頭,感受著空氣中逐漸漫起的熱|意。
「我昨天說等你好了想跟你商量個事兒」耳邊的聲音低沉,微微有些沙啞,「感冒怎麼樣了?」
「……好了。」景灼也低聲說。
「那做嗎?」程落嘴唇輕輕碰了碰他的耳朵。
第18章 話音未落,後背突然一暖……
感冒是個挺神奇的病,感冒期間整個人跟被蒙在塑膠袋裡還被堵了一身木塞似的,憋得難受,所以痊癒之後通透得不行,吸氣兒呼氣兒都跟肺裡抹了清涼油似的。
同時遲鈍的感官也得到解放,格外敏|感。
菸灰彈到床邊地上,貓闖進來踩了一爪子,緊接著往景灼身上蹦。
完事兒被伺候舒服了,身上虛脫還沒緩過來,讓胖貓這麼一砸他差點兒被送走:「能管管你的貓嗎!」
程落掐了煙,衝著貓抬起一條胳膊:「過來。」
程貓窩在景灼身上,掃了他一眼,沒動。
「……嘿?」程落保持這個姿勢好幾秒,最後尷尬地放下胳膊。什麼白眼貓啊這是,怎麼往別人身邊兒貼呢。
實際上養寵物的人很少跟人家說我家xx喜歡你,正常人誰希望自家毛孩子喜歡別人?
尤其是程落這種貓奴,此刻心都被傷透了:「你姓程姓景啊?」
景灼沒啥愛心,對這種帶毛的可愛玩意兒完全不感冒,想把它抱起來放回床下的,一撈,他愣了愣。
……沒撈起來?
耐著性子坐直了雙手抱起,才把程貓放歸地板。
程落用一種老父親般慈愛的目光看著貓從門縫鑽出去了:「是不是很可愛?」
景灼沒理解這隻胖子可愛的點在哪兒,敷衍地應了聲:「嗯。」
「那以後常來看貓吧。」程落躺下來,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空氣中旖|旎的氣息還未散盡,這邊兒秋後就是兩倍速入冬模式,深秋晚上窗戶開條縫就冷得不行。
景灼沒明白這話的意思,但已經被程落練出條件反射了,第一反應是警覺:「什麼意思?」
「嗯?」程落翻身看了看他,「以後就是對門了,讓你常來坐坐的意思。」
景灼一時之間沒能消化。
「想什麼呢?」黑暗中,輕而低沉的聲音帶著笑意,「說的是那個坐,不是那個做。」
景灼耳根子有些發熱。又上套了,自己上輩子是個套圈攤兒的獎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