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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早已料到祁棠的牴觸,她為了挖掘新聞,對微微譁然的現場毫不在意,繼續問道,「您和宴總感情不和嗎?」
祁棠的樣子太過疏冷,無論是誰都能從他尚且不辨喜怒的神情中捕捉到了一點讓人不安的不快。
「這是私事。」
「那麼網上沸沸揚揚說有關宴總出軌——」
祁棠霍然起身,冷笑相當明顯地掛在嘴角,他的目光如同深不見底的結冰冷海,再度重溫這段經歷的冷蔑感讓他沒有任何緊張。
他掃過臺下的陳嶽一眼,在陳嶽悚然的神情裡立刻下臺。
洪田方接替了他,安保也無時不刻監控著場面,沒有更大的喧譁發生。
紛繁的各種氣味像是在腦內交織的電流訊號,視網膜充斥著提升的溫感,祁棠在下臺階的時候稍稍踉蹌了一下。
他以為自己會就此跌下,但出乎意料的是有人抱住了他。
熟悉的氣味潮水般湧到鼻尖,急促的心跳漸趨安靜,圈在腰後的臂膀炙熱而極具侵略性,似乎把他周身的寒意都瞬間催散。
幾秒之後,祁棠一把推開了宴任,他的指尖還在顫抖,雙腿發軟的感受仍舊起落一樣麻痺著他正常運作的神經。
他們一起無言地返回了休息室。
休息室的氣味乾淨得多,祁棠坐著休息了片刻。
他沒有心思去問宴任為什麼突然返回,他只想在休息之後重新返場,事後再給醫院撥去電話。
祁棠站了起來,一語不發地打算從後門出去。
宴任無聲站立,壓迫感依然強勢,他看向別處的目光在祁棠起身後調轉回來,擒獲一樣冷冷盯著祁棠蒼白的面色。
「去哪?」低沉的嗓音因為深抑情緒而略微喑啞,濃重的脅迫感不容忽視,「現在去現場?」
祁棠看向他,因為宴任這種極端不快的態度而感染了煩躁的情緒,他很不舒服,卻還要跟一個與記憶不符的情況周旋。
「嗯。」祁棠不耐地稍一頷首,把手伸向門把。
宴任大步走來,氣勢倒壓般傾蓋,深沉可怕的臉色和憤怒到燙熱的瞳孔都向祁棠緊攥而來。
祁棠被他往後一帶,不穩地靠在宴任胸前,宴任的手臂自祁棠腰側穿出,直接把門反鎖。
「你幹什麼?」完全出乎意料的行為讓祁棠的神經頓時緊繃,攬在他肋上的臂膀如鋼鉗一樣難以掙脫。
門把轉了一下,向內側無法推開,洪田方的聲音從門外傳來,「祁總,您在裡面嗎?」
祁棠不知道宴任出了什麼問題,但洪田方的敲門聲讓他沒心思和宴任拖延,他一點點掰開宴任緊抱他肋側的硬厲手掌,「放手!」
他的抗拒似乎眨眼間點燃了宴任積壓已久的怒火,宴任猛地把祁棠壓在自己身前,像是鎮壓的預兆一樣挑起祁棠的所有不安——
「祁棠!」狂瀾般掀起的alpha氣息釘死一樣把祁棠完全浸入,周身根本密不透風。
手腳瞬間被這種強迫般的資訊素侵略抽去力量,祁棠渾身發軟,眼底都開始發紅,但抬起的鋒銳眸光卻如同寒涼冰刀,報復一樣要在宴任眼中刻下傷痕。
他曾經被宴任以這樣的手段捕獲,從此對任何略覺逼迫的行為都異常抗拒,更不用說現在的資訊素強迫。
「你瘋了嗎,宴任——!」
「祁總!」洪田方著急地再度敲門。
「你不想要可以跟我說,明明知道會有難受還要這麼做。來這種人多又骯髒的地方——」宴任的語氣發狠,字句像是在緊咬的牙關間碎裂,以至於下頜都呈現出僵冷的緊繃弧度。
「我會處理這些事情,你就給我呆在這裡——」宴任的眼底赤紅,鑿刻般的傷痕遍佈面龐,施力的掌下是岌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