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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對方是男是女,牛奶糖的話,應該都能接受吧。
沒想到很快就有了回應。小黑回來的時候,帶來了兩顆松子糖,看起來是手工做的,裹著一層糯米紙和一層簡易包裝。也有一張紙條,寫著:不客氣。
拿著那張紙條,許然笑了起來。他拆開一顆松子糖放進口中,不甚甜膩的口感加上松子香香脆脆的味道,很快便盈滿了整個口腔。
小黑對於被當做信鴿這件事很不開心,第二天它便不幹了,躲得遠遠的。無奈,許然只能將金屬牌再次換上,恢復成以前沒有聯絡的狀態。
倒是那張紙條他還留著。上面的字型蒼勁有力,應該是出自男人之手。
松子糖……可能是他的妻子或者孩子做的吧,許然兀自想像著,女人帶著小姑娘包裝糖果,男人提筆寫下回信,再給鬧彆扭的小黑戴上。那應該是一戶溫馨甜蜜的家庭。
真好。
他將那張紙條收進抽屜,雖然不是什麼美妙的邂逅,但能得到這樣的回應,他已是心滿意足。
能感受到別人的幸福,於他而言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幸福。
佟芳芳給他來訊息說,最近一段時間他們的老闆在忙別的事情,應該有一段時間不會到店裡去了。
許然有些遺憾。難得最近一段時間他有好幾個想見的人,可是一個都見不到。
三年前他獨自開店,一直都是一個人,曾經也想去交些朋友,可總是在嘗試之前就宣告失敗。可能他這人天生不適合與他人相處吧,不然以前也不會弄得那樣狼狽。
陰雨季漸漸過去,天空放晴,明顯感覺到氣溫在逐漸回暖。系在店門口的氣球撒了氣,成天耷聳著搖搖欲墜。許然沒捨得解下來,這隻扔掉了還得等一年呢,也不知下一年那個穿小熊玩偶服的人還會不會在。
他學著去珍惜所有近在眼前的東西,因為不知道它們什麼時候會消失,就像春天的花瓣,夏天的晚風,像來來去去的學生,又像某一年青春記憶中那抹燦爛耀眼的夕陽。
街上最近一段時間不太|安全,聽隔壁麵館的廚師說,有人看到幾個小混混在附近閒逛。學校裡給學生們下了通知晚間放學不許在外面滯留太晚,也有教導主任模樣的人來店裡拜託許然,如果有學生留在這裡等家長的話,麻煩他照看一下。
許然自然說好。他也十分擔心,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讓小黑出門了。店裡有個挺大的籠子,只能委屈小黑先在裡面待著。
來店裡的女孩子說,「我沒見過他們,聽說他們都在道對面晃悠,應該是大學裡的人吧。」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許然教育她,「晚上可不能一個人走夜路啊。」
女孩吐吐舌頭,笑他囉嗦。
到了這個年紀自然會對小輩上心,可能是一種本能,許然希望每一個到自己店裡來的孩子都好好的,能安安穩穩地考上大學。
有時候他也會開導為情所困的女孩子,不要為了哪個男孩而放棄自己的理想,那樣你會後悔一輩子。
街頭小混混什麼的好像電影裡的情節,許然留意了一週,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人員,倒是意外地見到了那天幫他的西裝男。男人站在街的另一側,背對著許然,正講著電話。
隔得有些遠,許然看不清他的樣子,只覺得有點眼熟,可具體在哪兒見過也說不上來。他想去跟人道個謝,可一想到那天那人冷淡的樣子,又猶豫起來。
很快,男人講完電話,把手機一揣,又消失在遠方的拐角處。
籠子裡的小黑不安地叫喚起來,許然拿來貓糧,柔聲地哄著這個可憐的小傢伙。
咖啡廳最近結束試營業,要正式開業。佟芳芳又來進了一批書和零食,對許然說,「那天下午你要是沒什麼事也來坐坐嘛,免費